最後從從車下面拽出一個東西。
他簡直要誇讚自己聰明瞭。
先是有幾秒的迷茫。
當時就砸在他腦袋上。
打動一個人無非就是利益和或者感情。
可處理歸處理,磚瓦廠也就是明面上不倒了,暗地裡依然還在倒。
將噪聲降了到最低。
深更半夜,自己拉個三輪車,跑到這地方,若說只是想來拉點廢磚回去,怕是很難解釋的清。
兩個念頭幾乎在他腦袋裡都是瞬間閃過,其實也就一兩秒的時間。
他看看時間,已過十一點了。
“你看看能起來嘛,要不要去衛生所看看?”
還沒到的時候,就遠遠聞到一股濃濃的硫磺味,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前面天空籠罩著濃濃的霧氣。
他看著影子,咧嘴笑笑,“這個樣子,好像有點做賊的嫌疑啊。”
“不用了,這算什麼,我們這些跑車的,誰不是隔三差五受點傷啥的,這點小傷口不算啥,一會血就不流了。”
他進屋拿上手電筒,出門,想到什麼,又重新返回家,拿了一包煙裝在身上,然後騎著車子朝狗兒山過去。
南溝下面是馬蓮河的一個支流,原本水不是很大,但因為這個地方位置低,所以每次下雨都會積攢很多水,逐漸就形成了一段罕見的小溪流。
這個人既然是專門傾倒廢磚的卡車司機,而自己恰恰需要廢磚,那麼為什麼不讓這人直接將廢磚送到自己家門口呢。
“應該不用了吧,我試試……”
甚至,沿著魚塘還形成一個非常小的村子,就叫南溝村。
防止被下面的漁民看到。
他上次從集市回來,觀察過去南溝的路線,有一條近路,但是車子沒辦法下去,只好繞點遠路。
他們睡的早,也就起的早,時間的迴圈長度不會增加,只是換了個時間節點而已。
李牧羊看到最後拽出的東西,瞬間知道事情原委。
這時候的磚瓦廠,可都是國營的。
主要是磚瓦廠和南溝下面的養魚人發生了矛盾,還發生了肢體交流。
“大哥~”
其實政府現在不允許磚瓦廠直接傾倒大塊磚瓦了。
至於感情……
他做不到那樣冷漠。
要求他們將磚瓦粉碎,然後填埋。
等他再回到車上時,便將所有的車燈全部開啟了。
政府出面調解,讓磚瓦廠演嚴禁繼續傾倒大塊磚瓦。
如果司機需要補充的,那就給他一些柴油的錢也行。
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真的沒事。”
南溝就在狗兒山下面。
可剛從小三輪車上跳下來,忽然又想到自己現在過去救人,以什麼身份呢。
他的時間很有限,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裡等著。
李牧羊默默等著卡車過去。
李牧羊指指周圍現場,不用多解釋,一目瞭然。
李牧羊看似說了句玩笑話,實際上是將他的行為說成了大俠風範。
開始睡覺。
但既然選擇要利用這個司機,那可不要好好利用下剛才的恩情嘛。
,!
“那好吧……”
但後來,隨著廢磚的量不斷加大,需要的位置就越多,逐漸沿著磚瓦廠開始向前推進。
月光下,只有他自己和車的孤影。
然後使勁掐他的人中。
“大哥,醒醒!”
後來有人從外地回來,發現附近沒有一個養魚的地方,便承包了一段溪流,攔截起來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