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開玩笑。
最差的實際上是李香園。
在人群裡,李團結也注意到李牧羊今天又出現了。
二哥突然問道。
“這不就怕李建設會給我們穿小鞋嘛。”
當然,人群中也有一些不開花,就等著結果的“異己”。
“改天順道去看看吧,我聽說最近他們兩口子鬧矛盾了。”
南方人就一直節奏很快,做事情很看重價效比和效率,就連走路都很急。
李牧羊聽孩子提起過南北方人的差異。
“老五,你夜晚上啥時候回來的?”二哥問。
李牧羊愣了下,搖搖頭:“沒顧得上去啊。”
“老五,你這次回來,沒去香香家看看?”
所謂日久見人心,剛開始還能混,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誰是什麼德性,請人的時候便不會再找這種人幫忙,慢慢也就混不到了。
大嫂總是這麼敏銳,一眼就看到問題的核心。
兩人知識,修養,三觀很多方面都有差別。
“要是真能將那條路修起來也行啊,看看現在從你們家門口上山多麻煩,路太難走。”趙雅麗說。
所以,林秀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春天田野裡的幼苗,嫩黃青綠,一場春雨過後,幼苗上落滿了晶瑩剔透的水珠,別樣美麗。
趙雅麗也笑著說。
直接投入戰鬥。
“看你擔心的,這兩口子過日子,有點小矛盾也是正常。香香和她男人都不是老師嘛,素質高著呢,不會出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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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像李牧羊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
這樣即使後面的人再上來,看到的也是一小夥人在挖,就不會在意誰先誰後的問題了。
這邊的人找人來幹活,是要給人家包吃的。
包括首先要嘗試改造樹身。
“不至於,如果一定要惹我們,那我們也不怕他是不是,他李建設那門才多少人,我們這門要多少人呢,如果實在搞點事情出來,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她的丈夫就是在初中認識的。
一個大字不認識幾個,一個是語文老師。
不像他,這些人走的不急不緩,很是散漫。
上次只是託人給她傳了個話,說是有空的回老家一趟,估計也沒抽出時間過來。
大多數人幹活都還行,但總有趙雅麗口中的那些偷奸耍滑,他們出來的目的就是混吃混喝,事情沒幹多少,大白饃饃吃好幾個,有的大方一點的主人家甚至還會炒肉菜招待。
大哥點點頭,“老五說的對,那你年輕有想法,你就好好搞,需要我們的時候,你就來喊我們。兄弟們都是親人,啥事都好說。”
果然,第一波人過來看到李牧羊,非常好奇,直說他們以為自己這波人來的夠早了,沒想到李牧羊竟然比他們還早。
李牧羊笑著說著,看哥哥嫂嫂們有些錯愕的盯著他,頓時才發覺自己無形中將“詭譎”的一面暴露出來了,連忙笑著掩飾過去。
“老五,你桃山到底咋搞,伱上次也沒給我們說清楚。”二哥又問。
做,肯定是要做點事情出來的。
嘴裡說著話,行動也沒有放緩,就在和村民說話時,他又找到一根蟲草,手法嫻熟地將蟲草放進罐頭瓶子裡。
米蘭蘭插嘴道。
五毛。
因為她學習一直比較好,後面雖然家裡窮,但得到一個固定培養的名額,師範畢業後先是在一個小學任教,後面因為教學質量高,升到初中做了老師。
“可不是嘛,喊我們總比喊外人強吧,現在很多人心眼多著呢,眼前一套背後一套,還不知道會不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