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想想覺得也蠻好。
估計再有半個月,他今年的蟲草生涯暫時可以告以段落,正好去專心解決好孃的問題。
等孃的病情穩定下,就要研究果園的事情。
挖蟲草畢竟只是小打小鬧。
看起來還能賺到錢,但也只是曇花一現,不可長久,也賺不到大錢。
山村裡想要賺到多的錢,還是需要規模取勝。
這個事情告一段落,大家情緒稍微好了一些,開始閒聊起來。
這時候,李香琴提著一個暖瓶出來給大家添水。
李牧雲看到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五哥說琴琴暫時不回家,可以到醫院陪母親,他當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下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琴琴暫時不回去呢,是家裡有事?
再想想,好像從字裡行間的意思,琴琴已經到這邊好多天了吧。
他心裡藏不住事,一旦有這個念頭,就再也難以壓抑,看李香琴要提著暖瓶進去,直接喊住她問道:“琴琴,你為啥這麼久都不回家,是家裡出事了嗎?”
他這樣一問,場中氣氛陡然降到很低。
場中,除了李牧風有點沒反應過來外,其他人臉色都變得黯淡下來。
他本來是很心細的,但畢竟年齡小,還沒有婚姻生活經驗,所以一時間沒朝那些地方去想。
還真以為姐姐在五哥家,純粹就是照顧母親呢。
,!
但被李牧雲這樣一問,他突然覺得是有點不對勁啊。
她家裡可是有兩個孩子啊,都才幾歲大。
即使想來照顧母親,也應該帶著孩子吧,怎麼能將孩子丟在家裡不管不顧呢。
這麼看,一定是就是出了問題。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下來,轉身也看著李香琴,等著她回話。
李香琴本來是躲在廚房的。
她其他地方的印痕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臉上有一塊劉曉軍腕錶打出來的淤青,遲遲無法消除,現在還是青色。
還不知道能不能徹底消除。
像是臉上飄了一層淡淡的烏雲。
所以她倒水的時候,都是側著腦袋,尤其是不讓李牧雲和李牧風看到。
其他幾位哥哥嫂子都知道她的事。
就還有今晚才來的李牧雲和李牧風不知道。
而這兩個哥哥弟弟,才是最難搞的,他們一個性情烈如火,一個性情寒似冰,最是危險。
“沒事,沒啥事,廚房還燒著火呢……”
“等等,你轉過臉來,琴琴。”
李牧雲一旦發覺李香琴有點問題,便細緻多了,他注意到李香琴一直不敢看這邊,都是下意識歪著腦袋。
這很顯然,是她在躲避什麼。
“轉過來幹嘛,六哥,你啥時候沒見過我……呀,六哥你幹嘛呀!”
李牧雲沒有耐心繼續等著,他站起身,一把將李香琴拉過來。
就著昏暗的燈光,他依然看清了李香琴臉上的淤青。
“蹭!”
李牧雲將站起身,桌子在他壯碩身體的碰撞下,向對面推出幾十公分。
桌上的水杯全部倒了,水灑了一桌子。
大家紛紛站起來躲避水流。
“怎麼回事?你臉是怎麼了,是劉曉剛打的嘛?”
他的聲音很大,緊緊地抓著李香琴手臂,疼的李香琴呲牙咧嘴。
“六哥,胳膊胳膊要斷啦。”
李香琴原本是躲著的,就擔心碰到這場面,想著只要暫時不讓他看到,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好了。
現在被當面拆穿,索性也不演了。
“七姐,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