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麼?
當下我便強自收斂心神,依照驅毒的方法,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抵在她後頸滑嫩的肌膚上,緩緩運功從她體內拔毒。神戀派的真氣果然是療傷逼毒的絕佳工具,只用了半分鐘不到,我便感到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源源不絕順著小周天流到了我按在她後頸的手心中。不消片刻,我便感覺到她體內的毒素已經蕩然無存,內臟中也再沒有絲毫混濁之相,不禁心中歡喜,正要推開她拿東西擦掉凝在手心裡的毒液,卻發覺她依然牢牢地抱住我不放,身子不但更加火熱,連嗓子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勾魂……
我心中一驚,難道用錯了法子,反倒讓毒性更加猛烈?可是檢視她體內的狀況,卻已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
還未等我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隨著阿蘭火熱柔滑的小手順著我的小腹漸漸下移,只覺一股熱血猛然上湧,腦中已又是「轟」的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了……
直到已經吻得喘不過氣來了,阿蘭這才好不容易放開了我,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心跳得咚咚直響……突聽阿蘭嬌嚶一聲,滿臉又是一陣紅暈,連忙將臉埋到了枕頭裡,死活都不敢將頭抬起來了。
好不容易緩下急促的呼吸,我心說想不到許這麼個諾竟然比打個架還累,不過,還真是夠銷魂的啊……
將手上的毒液擦掉後,我笑著道:「這下你該可以相信我了吧……」
這一下估計足足吻了有十幾分鍾,如果這還不算長的話,那我可就不能再奉陪了……再這麼許下去,估計連孩子都能給許出來了……
阿蘭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卻依然不敢將臉抬起來。
看她如此,我也有些尷尬,尋思著轉開話題道:「對了,你現在的視力到底如何?能看到多遠?」
她依舊埋著頭,只是用右手張開食指和拇指大概比劃了一下。
「就……就能看見這麼點距離?」
我難以置信地問道。只怕俗話說的鼠目寸光,都比這個強吧……
她抱著枕頭斜靠著床頭坐起身來,低著頭道:「就連這麼近,我都還只能看清楚一個大概的輪廓……遠一點的,就更不用說了,只覺得好像一團團的光暈在晃一樣,紅的藍的白的混在一起,什麼都看不清了呢……」
「哦?這到底是因為功力不夠,還是因為你還沒完全領悟的原因?」
「嗯……菲麗斯說,只要能看見光,就說明已經完全領悟了,剩下的,就看個人的功力深厚了……不過她說這套口訣其實並不能真正治好我的眼睛,只是給那些看不見聽不到的殘疾人用來通感的一種魔法,普通人也沒辦法學。而且一旦不照著口訣運功,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原來如此,看來若是無法運用拉奇特的那套破解用的口訣,還是沒可能恢復到正常狀態,但是在目前來說,有總比沒有的好,我點頭道:「如此說來,只要你的功力夠了,就能看得更清楚些了?」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但是魔法力和真氣又不一樣,既不能一蹴而得,也無法在經絡中傳輸,所以不能靠別人幫我運功來看見東西。就算想幫你們,我也是無能為力……」
說到這裡,她還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
見這丫頭突然間變得老實無比,我不禁有些奇怪。想了想後,我自信地笑道:「那可未必,魔法力到底怎麼運作,我是不太懂,但是隻要將我的真氣輸入你體內再變成魔法力,不也等於增長了你的功力麼?」
「你的真氣?」
她搖頭撇嘴道:「菲麗斯都沒法幫我,更別說別人了。她倒是也提過你說的辦法,但是她說這世間能將真氣毫無阻滯地轉化成魔法力的,也只有寥寥數人而已。就算你再厲害,恐怕也沒辦法辦到吧……」
「不試試看,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