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當成自己的性奴,希臘神話裡的宙斯,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治癒酒池肉林這種小兒科的東西,那就更不必說了……而且不光男人,女人也脫離不出這個俗套,歷史上那些獨攬大權的女人們,荒淫無道的程度跟那些無道昏君們比起來也不成多讓了。不然後來為什麼要君主立憲,甚至推翻帝制,改用民選制呢?就是因為人性這種東西,一旦脫離了法律的束縛,就會立刻脫下沉悶的人皮,好徹底顯露出殘暴貪婪的獸性了……”
除了這樣頗為正經的討論,偶爾他也會在看小說時頗有感觸的發表些評論。
“……誒,看看這些擁有了一身絕世武功的主角們,不去幹些姦淫辱掠的爽快事,偏偏卻還要去維護什麼世界的和平和正義,真不知道作者到底懂不懂什麼叫人性阿!看看歷史上關於冰封劍傳人的那些記載吧,那才是現實中的強者應乾的事情啊,在民主自由的時代里居然能獨霸一方自立為王,和聯盟總統平起平坐,若不是聯盟最後不得已祭出了毒氣彈這種古級的神器,只怕他們現在都霸掉整個北半球了吧”
有鑑於以上各位專家的發言,我曾對雪城月突然獲得一身恐怖功力而略感到過不安。原因無他,就是怕這鴨頭會得意忘形而像上述列子中所說的那樣暴露出我所害怕看到的人類本性,雖說不太可能有什麼太荒唐的舉動,但嬌縱自大,蠻橫無理之淚的也很讓人頭痛。
然而如今看來,我實在是有些多慮了,這丫頭依然和以前一樣,在一眾同輩面前繼續當著意氣風發的大姐大,私底下也照舊還是那個異常愛撒嬌的丫頭
或者說,其實這就是她的本性?
那可真是要感謝蒼天,感謝雪城月那個偉大的媽媽了呢……
再次醒過來時,藉著從窗簾縫緣處露出的那些微陽光,我猜發現已經是當地時間早上10點多了。
床邊精緻的小几上,正整齊的擺放著我的衣服,佩亞的胸甲和麵具放在了最上面,衣服旁邊那臺頗顯突兀的照相機倒是讓我愕然了半響。
奇怪,雪城月的照相機不是壞了麼,這臺又是打那兒來的?墨陽也與之前那臺不大相同,莫非是她順手從伯爵府裡繳獲的?還有……為什麼偏偏要放在這裡啊?!
猶豫著拿起來一看,電子液晶熒幕上正顯示著近期新拍的幾張照片縮圖,不過因為畫面太小了,實在看不清,順手點開了一張,卻見照片上一身特工打扮的雪城月正拿著把麻醉槍小心翼翼的躲在門後,似乎是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看著照片中那無形瀰漫著的緊張氣氛,我的心一下就揪緊了,難道這是阿湘等人被傷愈歸來的玄鐵翮擒住,雪城月在救人前為了通知我而特地留下的線索?!
再看第二張,是雪城月正小心翼翼的端著槍在瞄準什麼……奇怪,看這張的背景似乎就在我房間裡面拍的啊,難道玄鐵翮還衝進來過?
可一看到接下來的第三張,我立刻就氣急敗壞的恍然大悟了。只見一臉得意的雪城月手裡正高舉著一把麻醉槍,還衝著鏡頭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而她腳下踏著的戰利品,居然是正趴在枕頭上流著口水的我!
看著這令人又好氣又好笑的照片,我突然便理解了師傅當年追著阿呆滿山跑時那複雜糾結的心情……
唉,阿月一個人的惡作劇也就罷了,一向老師的阿湘也居然在一旁配合著拍照,這就實在讓我有些不能接受了。
於是,穿好衣服的我故作惱火的走出房門大吼了一聲“阿湘!!”
好一會兒後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欒茹湘,慌慌張張地看著我道“少爺?你醒了?!我……我……這個……”
“呃……”看著她一副驚慌失措又期期艾艾的樣子,似乎是很害怕我質詢她未經許可就扒光我的事情,正想埋怨兩句的我只得於心不忍的咳嗽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