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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是連雲夕夏都沒發現的本事。他在仔細思索某一件事的時候,盯著某一處看不會被人發現他的當下的狀態。比如他此刻看著夕夏,也在聽她說話,可他的思維卻是在繞自己的想法,或許盯著她對看的時候心思已經繞百圈兒了。

可夕夏還沒發現,她只覺得他那眼神要把自己給看穿了。默默的念,天地良心,她真不是那種愛耍心機的女人,拜託別那麼想她。

莊孝眼眸微合,然後忽然使手敲了她額頭一下說:

“還沒傻嘛--”他就怕她整天只知道埋頭畫畫畫,腦子停止運轉,長此以往,會變傻,看來她激靈著呢。

夕夏立馬伸手摸著額頭撇嘴瞪他,莊孝抱著她滾進沙發。因為太激動,情到濃時只能用愛她來證明他的愛。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幹了,莊孝那精力旺盛得駭人,來勢洶洶,動作很是生猛。夕夏看著他那瞬間赤紅的眼眸,有些害怕,悄悄的後退。可她一退,就被莊孝發現了,抓著她腳踝給拽回來緊緊的壓身下。

合計是太興奮,太激動,夕夏這回被折騰了個夠慘,事兒後好久她都還感覺在翻天覆地。

野戰能是乾淨的?

別逗了。

在軍隊的時候莊孝某一次就無意聽野戰提過,他在走私軍火的事兒,就那麼一次,以後莊孝也旁敲側擊,再沒問出個什麼資訊,合計是野戰有了防備,所以被事兒很謹慎。

再有就是,野戰那宏遠是怎麼一夜間起來的?那就是不正常,沒走別的路子他就不信野戰會施法。

莊孝幾乎都看到希望了,如果真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這一個辦法,扳倒野戰,把野戰的旁枝末節都給除了,最好,送進去!

想想,野戰一犯事兒,帝國的地權就會被政府駁回,莊孝等於有了生路,只要他在所有人之前搶先一步把帝國的地權申請到,誰還能威脅到他?

雖說這個辦法不大可行,野戰就算真有那事兒,他為人謹慎,誰能找出他犯事兒的證據?

這事兒如果是以前,莊孝會覺得是天方夜譚,可現在,他是真的想搏一搏,到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的時候,就如夕夏所說的,就是造,也要給造個事兒出來讓他犯。對付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法子,這並不過分。

莊孝抱著殘喘一息的夕夏進屋裡,簡單清洗了後放上床,看著她睡穩才出去。

今天事兒還很多,首先就得讓舒亞的人,最好是舒亞的總經理親自去宏遠一趟,談談合作的問題,總經理親自去,野戰該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在事情沒找到突破口前,莊孝當然會一切都牽就宏遠,即便這第一次就獅子大開口企圖直接打到原始股權上,他也忍了。

誰說這就是結果了,浪頭起了,怎麼結局,誰料得到?

哦,不,興許,在野戰心裡認為,這場戰已經結束了,因為他此刻已經開始坐享王者勝利的喜悅。

可莊孝卻認為這場拉鋸戰,才開始。

表面上是事事受宏遠控制,可這才能麻痺對方,才能讓他有時間準備,反敗為勝。

夕夏半大下午才醒來,上午陪莊孝,本來是準備下午去工作室的可這一覺到這時候才起。習慣性的看手機,一個未接電話和三條未讀資訊。電話和其中兩條資訊都是工作室裡阿彪的,大概意思就是問她為什麼沒去,老先生今天突襲,好像有點生氣。

夕夏給常老先生打了電話,說最近家裡有些事情,不能常去,捱了一通批後掛了電話嘆氣。然後用莊孝經常說那話問自己:

家庭重要呢還是自己的愛好重要?

答案肯定是不言而喻的,她能放棄莊孝跟自己的興趣愛好私奔嘛?不可能啊,所以再回公司是肯定的,再說了,她這正牌還在呢,怎容別人鳩佔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