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藏了起來,我有多長時間沒見著我的孫女了啊!我剛才說的那番話,這是我的心裡有不平。”
“這麼說石碾沒將孩子帶回來了?”白勇問。
“沒有啊,我哪看到啊,連個影兒都沒有!”
“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石碾。”
“他長腿的東西,我又怎麼知道?”
“實話告訴你吧老石頭,我們有證據知道石碾有虐待孩子的行為,如果你不將他找來,我們只好運用法律手段,那時他承擔了法律責任可由不得我們。再者孩子要有個三差兩錯,石碾這就吃官司了。”
“他將孩子怎麼樣了?”
“他打孩子,同時他將孩子硬搶了去,那是不尊重孩子的表現,這都是虐待孩子,這就違反了《未成年人保護法》。孩子跟誰得尊重孩子的意願,雙方解決不了也應運用法律途徑來解決。”白勇反覆解釋道。
老石頭聽到白勇開口一句法律,閉口一句法律,心上便軟了好多。於是道:“他實在沒有回家,你們怎麼不打電話找他,他是不是到東昇鎮去了。”
白勇說他關了手機,故意不讓我們找到他。老石頭說:“兩個手機都打過了?你們打的是哪一個手機?”白勇說了剛才打不通的手機。老石頭說:“你再打這一個。”於是轉身回房裡取來了另一串號碼。
白勇便照著老石頭的號碼打了去,果然通了。白勇對石碾說了自己的身份,又將剛才對老石頭說的那些跟石碾說了,石碾果然害怕,便要白勇到東昇鎮要孩子去。白勇嚴肅地說,你還將孩子送到西興中學來,我們就在那裡等你。
就這樣,一直到了凌晨時分石碾才將小心珊送來。小心珊一下車就一頭撲在媽媽的懷裡大哭起來。看到了孩子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葉珊也是泣不成聲的。
賀新看到石碾的車上還坐著刀疤七和三角眼,石碾則用眼睛狠狠地盯了賀新一下。
石碾和刀疤七、三角眼開著他們的車走了。
石碾走後,羅芳也催葉珊回去了。韋副校長問葉珊今晚去哪,還回涼粉岡嗎?羅芳替葉珊說,我們回興隆村去。韋副校長說,要不到中心校住下,這麼晚了,再不好跑這跑那的了。羅芳說,還是回興隆村吧。剛才興隆村有人在這裡,小心珊的外婆肯定知道孩子被“綁架”的事,今晚說什麼也得回去讓外婆看看,免得老人家操心。韋副校長見羅芳說得在理,也就由著她。只是提醒她夜裡開車慢著點。白勇則說,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好了。羅芳說,這倒用不著,這段路好走,只十來分鐘就到了。說著已讓葉珊母子上車。白勇就不再勉強她。心想這妹子開車想也穩襯。羅芳關了車門。葉珊讓小心珊跟叔叔阿姨“拜拜”。小心珊就甜甜地向大家“拜拜”,這孩子已經從剛才的恐懼中解脫出來了。石碾畢竟是她老子呢,白勇想。
羅芳發動了車子,葉珊一聲不響地坐著。賀新則沒事兒一樣與黃筱琴在樹下說話。
葉珊走後黃筱琴就對賀新抱怨:“還是老師呢,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一聲謝人的話都沒有。”
賀新就不耐煩的說:“你去問她好了,怎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兩人說不到幾句話,白勇走過來了:“我們也走吧,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甜言蜜語。”
黃筱琴便推了白勇一把,然後向他的車走去,賀新卻站著不動的:“去哪裡?”
黃筱琴已經拉開了車門,然後肯定的說:“上縣城啊,去榕湖綠洲,燒烤去。”
賀新沒好氣的說:“神經病,這個時候還燒烤,都什麼時候了?榕湖綠洲沒關門?”
白勇掏出手機看——凌晨兩點了。
黃筱琴在心裡很失望,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榕湖綠洲早已是人去湖空,但她還是不甘心的說:“那我的雞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