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職責所在。
霍少將第一次登臺演唱,就轟動了整個酒吧。很多人都在打聽這個新來的歌手,因為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動聽了,加上俱樂部的舞臺上,音響效果又是一流,就連他本人,也都不敢相信,他能唱得如此醇厚、醉人。
等到邢軍生作為一名合格的服務生正式上崗時,霍少將儼然已經成了酒吧裡的紅人。他一開唱,滿場就安靜的鴉雀無聲,音樂過門響起的間隔,臺下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飲酒的客人們幾乎都忘記了手裡的酒杯。
等他一首歌唱完,滿堂都是喝彩聲,酒吧裡熱鬧得像過年一樣。
舞臺上的主持人曾經玩笑著說:“霍先生,你看看你,害得我們的客人都忘了喝酒了,你得負責一個一個去推銷酒水。”
“臺下的美女帥男們,給我一個面子,等我唱完一首歌,讓你們手裡的酒瓶見底好麼?”霍少將這樣回答。
於是乎,當他的一首歌唱完,臺下許多人都舉著空瓶子,對著臺上的他亂晃。
尉遲芬芳則站在吧檯內,無比感嘆:霍少將真不愧為天生的領導者,無論走到哪裡,影響力都如此巨大。如果他不做少將,而去改行做歌手的話,說不定收入要高得多。
而她,很快就發現了有趣兒的事,跟著調酒師阿元調雞尾酒。
親眼看著那些紅紅綠綠的液體,在他們的手中,混合,變色,甚至於改變了原本的清澈,成為另一種濃郁的顏色,就連味道也變得奇奇怪怪,她頓時興奮了。
作為一個乞丐,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真正的童年的快樂,小時候根本沒機會接觸那些色彩斑斕的玩具,也沒機會去喝不同味道的果汁或是飲料,現在,終於有機會做補償了。
尉遲芬芳悟性極高,記憶力也相當驚人,以至於無論什麼樣的酒,只要她看過一兩次,就能夠記下配法。
教了她三天之後,調酒師阿元又是驚喜,又是哀怨。
“嗨,兄弟,不帶你這麼學藝的,我這個做師傅的才不過幾天,就已經沒東西可教了。現在,你從我這裡走出去,隨便哪家酒吧,你都可以玩兒得轉了。”阿元感嘆說。
“我才不走呢,師傅,這裡實在太好玩兒了。你沒東西教我也不要緊呀,我可以試著自己調機種不同顏色和味道的酒來,這樣我們就不需要總是重複幾種了。”
“我知道你天賦好,但是你確定不會配出毒藥來?”阿元看著她靈動的眼睛,十分擔憂。
“放心,就算配出毒藥來,也一定是最漂亮最好喝的毒藥。”尉遲芬芳十分自信地說。
打那以後,她還真就開始配新酒了。
一開始,阿元嘗都不敢嘗,但是架不住尉遲芬芳死纏硬磨,最後他只好做了她的私人專屬品酒師,專門負責替她嘗味道。
又過了一段時間,阿元乾脆連尉遲芬芳究竟配出了多少種新酒都記不住了,只能拿個小本子,看到她配出一種新酒,就記下配方和口感。
霍少將最後也很鬱悶了,這個臭丫頭,不去做調酒師簡直天理難容那!
他忽然有種強烈的內疚感,他親手毀掉了一個天才調酒師,而將她變成了以一敵百的戰士。
相比霍少將和尉遲芬芳的出彩,邢軍生則表現得格外沒有存在感。
他勤快,不怕跑腿,無論是新人還是老人,但凡有人請他幫忙,他都會十分熱情地跑來跑去。
但是作為一個服務生,他又確實不是特別討喜的那種,不懂得奉承,不會看人臉色,甚至於絲毫不解風情。
他的外形很出眾,走起路來又是姿勢端正,雖說少了點兒柔軟,但卻十分的男人。
進入俱樂部不到一個月,已經有至少五個富婆對他表示出興趣,其中有一個,對他百般殷勤,那意思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