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老師關心的話,肖楚沒來由的又感到了一陣溫暖,搖搖頭說:“沒事!就是前兩天覺得太悶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見肖楚輕描談寫的就把曠課兩天的事情解釋了,可李虹就是發不出脾氣。她也知道平河二中現在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可是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老師,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學生能把主要的經歷全都放在學習上面,等將來高考的時候都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肖楚!老師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以學業為重,其他的事情還是儘可能不要去想,畢竟你們現在還小,有好多事情你們都表現的還不夠成熟。”很顯然他是把肖楚這次形象改變這麼大,聯想到了青春期生理保健上面去了。
肖楚一聽就笑了,他怎麼會聽不出李老師的意思,就算是聽不出,看也看明白了,李老師的臉紅的都能串糖葫蘆了。
“李老師!您聽說過伍子胥嗎?”
“啊!”李虹顯然還沒適應肖楚那跳躍性的思維方式,怎麼好好說這話,一竿子支到春秋戰國去了,“聽~~~聽說過啊!怎麼啦?”
“伍子胥不就是一夜白了頭嗎?其實我和他一樣。”
看著肖楚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放在以前,李虹沒準兒就信了,不過看了他剛才在教室裡的表演,她知道肖楚一定又是跟她這兒扯淡呢。
想到這裡,她也輕鬆了下來,剛剛兩個人之前的氣場讓她覺得有些壓抑,還是現在這種感覺好:“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因為對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也像伍子胥那樣一夜愁白了頭,然後為了去染髮,所以就曠了兩天課。”
見李虹居然開始調侃他,肖楚也笑了:“沒錯!只不過伍子胥是為了幫父兄報仇才發愁,愁的自己未老先衰,我和他不一樣,我這是為了發憤圖強,從今以後打定主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決定削髮明志。”
“胡說!人家都是剃光削髮明志,哪有像你這樣的,給自己剪了個這麼帥氣的髮型,說,是不是青春期,心裡萌動,有什麼不好的想了。”李虹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大錯誤,這裡可不是她的大學校園,她現在是一名人民教師,而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她的學生,想著臉又不禁一紅,趕緊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總之逃課就是你不對,還有下次再想明什麼志的話,就把頭髮剪光,來一個真正的削髮明志。”
“那可不行,老師您沒聽說過,身體髮膚手指父母,不敢輕毀,孝之始也。這可是孝經上面說的,您不會是想讓我當個不孝子吧!”
一見肖楚又要開始忽悠,剛剛又看了肖楚的表演,甚至他力深厚,李虹知道再讓他說下去,自己也得被繞進去。趕緊端茶送客。
“行了!行了!別和我這兒貧,快上課了,快回去吧!”
“老師再見!”
肖楚見李虹放行,趕緊轉身就逃,真正做到了一溜煙兒。
誰知到剛從李虹手下逃生,回到教室他又被人給圍上了,宿舍的幾個兄弟(小鳳仙兒還是姐妹)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他剛剛差點兒把教導主任給氣暈了的豐偉績,只有王洋不爽,大聲譴責他沒義氣,無賴好人。
正說著,白芸突然走了過來,晃著她那對巨型,差點兒把這幾大淫男的眼睛給吸出去,最誇張的阿拉蕾口水都要流到腳面上了。
白芸把王洋等幾人擠到一邊,好像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根本對她就沒有影響,阿拉蕾還趁機在白芸的偉岸挺拔上蹭了一下,把這小子陶醉的魂兒都沒了。
往肖楚面前不丁不八的一站,雙手叉腰,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只是面帶桃花,看的教室內一眾猛男飛流直下三千尺。
只是在肖楚的眼裡,白芸怎麼看都像是魯迅先生筆下的豆腐西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