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來,所以才有這副畸形的繁華。
張易眉頭緊皺,他想賺錢就繞不開通道和民生這兩個問題。
民苦連飯都吃不起,哪裡來的錢財消費呢?
虞曦卻突然開口道“張廟祝,聽你方才問話,是有什麼想法嗎?”
“確實有一些想法,等我先去雲山書院回來在說吧”
雲山書院裡,李釗坐在房中,臉色落寞。
“李大人,怎的一日不見,憔悴了許多?”
見張易進來,李釗嘆息一聲,說道“伯庸啊,你是不知大雲如今的疾苦啊,我,哎,不說也罷”
“大人,我來自江南道,月前入京”
李釗愣了一瞬,搖頭笑道“我倒是不知道這茬,我還當你本就是京都人呢”
“伯庸,你可對這天下事有過思量?”
張易正好在來的路上,心裡正盤算著這些事情,他一人的力量有限,改變不了什麼,但以他穿越者的身份,還是能說出一二來。
“大人,伯庸以為,如今天下災禍甚多,其根本原因,還是妖鬼作亂”
“哦?難道不是世族豪門貪婪?”
張易淡淡一笑,自顧自的坐下道“大人,世族豪門雖貪婪,搜刮民脂民膏,但有進也有出,雖說是禍根的一部分,卻不是最主要的”
“世族豪門立世數千年,他們自有一套處世的方法,我就不多說了”
“我還是認為妖鬼為禍更多,妖鬼之流,沒了成仙的道路,又貪婪人間香火,哪他們如何獲取呢?”
“伯庸以為,製造災難,愚弄百姓,讓他們心生畏懼,在給予一絲恩澤,保風調雨順”
李釗聽到這裡,臉色赫然大變,趕緊開口道“住口,伯庸,你這話可是在怪罪先皇和聖上斬了神袛體系和城隍體系?”
“李大人,伯庸可不是此意,先皇和聖上也是不得不斬神袛體系和城隍體系,先皇統一大雲,各路牛鬼蛇神多如過江之鯽,甚至劃出界限,文皇掌江山,鬼神掌山川大澤”
“試問,哪一位明君能忍?即不能為我所用,我手中有劍能斬,為何不斬?”
“城隍體系也一樣,各地城隍廟內所供奉城隍爺,不是舊國大將,就是西涼戰死的將軍,庚皇自不會養虎為患,斬了,便如同削藩”
李釗額頭冷汗直流,暗道這張伯庸當真是什麼都敢說,也難怪能弄出個九品官人法給李銘和庚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