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所以說,九中的“窮”,其實是差上面教育部門的撥付的經費,而不是九中本身,九中的老師福利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幾個當領導的,可以說是肥得流油,也難怪包和尋一直想把傅辛仁踹下臺,然後自己坐上去,做九中校長,要比在一些非要害部門做個局長之類的強得多了。
姓賦晨心裡的不安,主要是來自於李焱炎的話,如果當真九中會出現鬼魔的話,自己能不能夠應付得來,或者說李焱炎想去請的那個所謂的高人能不能夠應付得來,會不會有學生受到傷害,這才是擔心的主要原因。
他不敢說自己是一個英雄,但是如果因為自己(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而令得其他的同學受到傷害,絕非他願意看到的。即便不是因為他才引起的,但那些學生至少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校同學,那一份看不見卻又想得著的情誼,卻也是很多人很多年以後還依然懷念的一份難得的情。
回到教室的時候,喬勻淅卻也還在,此時離下晚自習還有十多分鐘,女生廁所出了這樣的事,同樣作為女性的她雖然心裡也是害怕的,但是她還有責任安撫一下自己的學生,哪怕就是不能安撫,她也會留在教室陪著他們一直到下晚自習。
勿庸質疑地,喬勻淅是一個稱職的班主任。
看到姓賦晨回來,所有同學的目光都望了過來,他們雖然不知道李二膽請了姓賦晨去做什麼,卻知道必定與女廁鬧色鬼事件有一定的關係。
就連喬勻淅的目光也在徵詢著,這也是她一直擔心的問題,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學生們是沒有心思上課的。
“解決了,大家都放心吧,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姓賦晨聳了聳肩,微笑道:“大家照常學習,照常生活,照常上課就行了。”
“啊……”
不但是高二文(6)班的同學們,就是喬勻淅也鬆了一口氣,大家剛才一直堵在心裡的那塊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姓賦晨,不論是在同學們的心目中還是在班主任喬勻淅的心目中,都已經成了“值得信任”的代名詞。
而所有這些,都是姓賦晨同學自己努力得來的。
即便是對膽大的洪媟,姓賦晨也不敢跟她提起這晚上在女廁捉鬼的事,也不也跟她們提起九中妖氣沖天之事。
想起那些女生,尤其是自己的同桌金小衝受到了騷擾,姓賦晨心裡就感覺到特難受,5月4日晚上他就跟喬勻淅請了個假,5月5日一大早,便給李焱炎打了電話。
過得大約半個小時,李焱炎便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色奇銳車過來,將到之前,李焱炎已先給他打了電話,姓賦晨也不多說,直接鑽進副駕駛座。
姓賦晨今天穿的很簡單,上身一件藍色短袖T恤,T恤前面是一個大大的拐圈向左的白色箭頭,下面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配白色跑鞋,這件T恤是洪媟買給他的,洪媟也有一件,只不過箭頭是向右的,這是50炎黃幣都用不到的一套情T恤。
“李大哥,瞅著我幹嘛?”姓賦晨見他不時的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瞄,便笑道:“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嗎?不會是有邪氣吧?”
李焱炎這才專心開起車來,呵呵笑道:“依我看來,任何邪異的東西都怕你才對,你身上怎麼會有邪氣。我只是奇怪,昨天我貌似聽他們喃叨著,你好像自己開了一個什麼集團公司,挺賺錢的,想不到你穿著還是這麼樸素。”
“呵呵,其實我也想穿名牌的,只是太貴了,這件衣服是我女朋友買的,情侶T恤,折起來一件才20多炎黃幣。”對於李焱炎敢於直接這樣跟他說這些,姓賦晨倒是覺得挺親切,又笑道:“其實我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生,穿什麼無所謂的,又不是什麼隆重的場合,非要人要衣裝馬靠鞍的,平時隨便穿著舒服就行,何必去浪費那些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