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下來。
只見葉無天取出了十幾枚銀針,拂手之間便已插落在蘇母腦袋四周那些距離病灶最近的穴位上,看到這般流利嫻熟的手法,廖長明等人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青年確實是個貨真價實的中醫。
如果說蘇母的腫瘤是生長在體表,或者是其它能用銀針直接接觸到的地方,那葉無天倒是有把握將所有腫瘤細胞殺死。可是眼前的情況卻非如此,蘇母的腫瘤長在了腦袋裡,根本沒辦法用銀針直接觸碰到,如此一來,他也只能透過就近的一些穴位輸送真氣來消滅那些腫瘤細胞。
這種情況就和當初替西筱嬌治療時類似,輸送真氣的距離越遠,控制的精度就越低。再加上大腦是十分重要而脆弱的器官,若是不小心摧毀了某些腦細胞和神經,便會造成永久性殘疾或者是其它不可逆的病症。所以說,葉無天也只能將腫瘤中心部分的細胞摧毀,而邊緣處,與大腦緊挨的那圈腫瘤細胞卻是不敢輕易去碰。
在眾人那驚歎的目光下,葉無天的手已經舞成一片殘影,在銀針間來回遊移著,驅使著真氣從不同方向,向著蘇母腦袋裡的腫瘤發起進攻。
幾分鐘的攻擊下來,這顆腫瘤內部那些細胞已經被真氣絞成了血水,接著葉無天又用真氣將這些血水引匯出來,所以眾人便看到那些銀針上冒出一絲絲黑血,就好像是在進行拔罐治療一般。
而事實上葉無天這種用真氣配合銀針的療法,已經涵蓋了針和炙這兩種治療方式。
等所有壞死的腫瘤細胞被匯出後,這顆腫瘤就像是被壓癟的乒乓球一樣,只剩下了一層殼。
隨著顱內壓強下降,病情緩減,蘇母很快便醒了過來,而且臉色也漸漸變得紅潤,看起來就好像是完全康復了一般。
看到蘇母醒來,蘇心父女倆都是激動萬分。
至於那三個老專家早就傻眼了,他們甚至無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像這類晚期腦瘤能夠依靠治療讓病情逆轉就已經是奇蹟了,然而這個年輕人竟然使用針灸療法,在短短几分鐘內製造出了這個奇蹟。
完成治療後,葉無天將蘇母頭上所有銀針取下,蘇心又連忙取了毛巾替母親擦了擦頭上的血,並問道:“媽,你有沒有感覺好點?”
“媽沒事,心兒啊,媽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蘇母摸著蘇心的臉蛋,激動地說道,因為病情才剛剛好轉,她看起來還有些虛弱。
“媽,你一定可以康復的。”蘇心喜極而泣。
“無天啊,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們一家人可得陰陽相隔了。”蘇父拉著葉無天的手感激地說道。
“伯父你言重了。”葉無天笑道,又道:“伯母的病情雖然已經有所好轉,但是並沒有痊癒,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鞏固,才能夠徹底康復。”
“無天,該怎麼治就怎麼治,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便是。”蘇父說道。
葉無天笑了笑,說道:“下一步的治療其實也很簡單,還是先回家再說吧。”
“我媽她現在就可以出院了嗎?”蘇心驚疑地問道。
“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先去拍個片子看看病情。”葉無天隨口說道。
“用不著拍了,既然無天說可以出院,那肯定就沒問題了,我這就去辦出院手續。”蘇父倒是十分直爽,他說著便朝門口走去。
待蘇父走出病房後,廖長明硬著頭皮來到葉無天跟前,小聲說道:“葉醫生,剛剛多有冒犯還請包含,你看能不能也幫我扎個針呢?”
見識到葉無天的醫術後,廖長明已經徹底相信了他之前的判斷,所以,他想請葉無天幫忙把他那個前列腺癌也給治治。
既然廖長明都放下了面子,胡光衛和劉成平哪裡還會揣著老臉不放,他們紛紛來到葉無天跟前,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