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生,曾在全國醫學演講報告上獲得過一等獎,可在我之上。”
“媽!”安娜滿臉焦急,氣急敗壞的說:“救外婆要緊,沐言院長說可以,那就是可以了!”
葉子無奈只好揹著母親來到了處置室,她輕輕的將母親放在床上,而後走到外面,靜靜的等候著。
慈安和沐言在裡面仔細的檢查處理後,兩人雖沒有言語,但眼神卻交匯了一下,而後便匆匆的走了出來。慈安一臉的惆悵:“葉子夫人,就現在而言,你母親是屬於4級重度燒傷,我看,這應該是硫酸造成的,當時,如果你們用清水給她及時處理一下的話,也許還能強一點。而且這個傷她的人已構成刑事責任,我們必須報警抓他,這樣對你母親才有個交代。”
“放你媽個屁!”葉子滿臉殺氣,破口大罵:“你只管看你的病,要你多管閒事。你要是再多言多語,就立刻從這個醫院裡給我滾出去!”
慈安剛要和她據理力爭,就被院長拉到身後,用眼神警告著他——閒事莫管。無奈,他只能點頭答應,可心裡卻是幸災樂禍的。沐言進屋推著韓雨就往燒傷科裡走,邊走邊寬慰葉子:“葉子,既然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她的臉雖然是毀了,但現在科學發達,你母親的燒傷慢慢的會好轉的。不過……她的眼睛,恐怕是看不到了,具體的,我會找來眼科主任再給她做進一步的檢查。我們現在只能先把傷口處理一下,進行上藥打針。以後只要她不發生其他的併發症,那就等她傷口和身心都慢慢恢復再去做下一步的治療。不過,希望你要有一定的心裡準備,因為,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穩定患者的情緒,這樣才能有利於傷口的恢復。”
葉子的淚水在不停的飛舞著,心裡依舊被恐懼所籠罩著。她不耐煩的說:“知道了,你只管治療就行了,不需要再廢話連篇的了,讓我心煩意亂。等一會兒,你找個心理醫生來不就行了?”
沐言無奈只好推著韓雨向住院部裡走去。他心裡是滿滿的不平。自己一個院長,居然一切都要自己動手,精心的照顧這對披著羊皮的豺狼,真是讓人心裡作嘔。但為了利益,他也只能忍氣吞聲,默默地做好這一切,把這對瘟神母女伺候好,這樣,他的位置才能屹立不倒。
“你是研究生?”安娜疑惑不解的望著慈安,吃驚的問:“為什麼你願意來我們家這間私立醫院?而不是去那市級或者省級醫院呢?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慈安冷笑一聲:”大醫院進去可是要有人脈的,還要有金錢墊底。我這個窮小子,一無所有的怎麼進去?再說了,德利給我的工資待遇也挺高的,我當然會選擇來這裡工作了。我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懂得水漲船高的道理,錢,才是我首選的目標,不是嗎?”
安娜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眼裡充滿著柔和的目光。不知為何,這張臉孔總是能注入她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在那裡偷偷的生根發芽著。她的臉上泛起從未有過的紅暈,嘴角上揚,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你可真是個直率的人,我只是說了一些想法而已,你不用和我解釋的,畢竟,上哪裡是你的權利。”
慈安撇了她一眼,冷漠的說:“我說的是實話,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怎能知道生活的艱苦呢?”
安娜聽到他的話,心又在撕咬打鬥著。其實,她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而且,還不如眼前這個俊朗的年輕人。他有學問,有見識,還有一份自己熱愛的工作。可自己呢?要是失去了安家和葉家這兩道保護傘,那可就真是一無是處了。她對社會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理想早早的離她遠去,夢想也被龍兒給搶走。她現在已經是所剩無幾了。唯有眼淚還在寸步不離著。想到這兒,她淚流滿面道:“其實,我還不如你。現在的我已經是一無所有了,愛情飛了,新郎跑了,家散了,情沒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