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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方逸看了一眼這位手指的方向說道:“這裡是我故意畫的深點的,等著畫幹了以後看著就和諧了”水粉的色彩在溼的時候和乾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並且變化還不小。以前方逸還不太能控制這種乾溼的色彩變化,不過現在到了高階這點兒問題對於自己就不是問題了。似乎是每一筆下去方逸都知道自己的色彩乾透了會是什麼顏色。

“你是怎麼知道幹後的效果的?”。

“多畫、多看、多體會沒有什麼難的!”方逸想了一下只好裝作高深的樣子說道。這話說的是實話,同時也是空話。方逸也是不得以,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能夠一下子看的出來未乾和幹後的色彩怎麼跟他解解?只好用這種品之有味實則塑膠雞骨頭的套話打發了這位。

“那這邊色塊的銜接的地方你為什麼要用這麼深色的青?”。

“我想讓背景退後回去,另外花朵和石膏也對這塊的白布產生影響”方逸回答說道。類似這樣的問題,方逸一直回答了十來分鐘,向著自己的學弟們仔細的解釋著自己用筆時是怎麼思考的。

講了十來分鐘方逸的嘴吧都講的有點兒幹了,後面不光是這些同學,王啟洛也站在旁邊聽了起來。

等方逸的話一結束,王啟洛就說道:“厲害!你為什麼這樣畫都能解釋的出來!要是讓我說我可沒這個本事!”。

“怎麼想怎麼說唄,這有什麼難的?”方逸沒覺得這個講自己的思路這個事情有多難。在方逸看來你怎麼組織畫面的,心裡想你筆下的色彩要達到什麼樣的畫面效果,直接說不就行了。

王啟洛聽了只能敬佩方逸的能扯,而且還都似乎都能扯到點子上。

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周同說的那樣,方逸知道我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畫,這麼畫關係到我內心想怎麼樣表達對像。而王啟洛就是知道這麼樣畫叫好,但是為什麼要這麼畫?不知道!或者是老師教我這麼畫,這麼畫就是好的。至於為什麼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第二幅畫,方逸一邊畫一邊給這幫學弟們解釋,每天幾乎都要嘮叨上好長的一段時間。方逸也不覺得厭煩,每次只要空閒下來有人問自己的問題都會很細心的給出自己的想法。一時間美術教室內摹模方逸的畫,同時聽著方逸解釋成了大多數學弟的選擇。

畫了一天的畫,嘴吧也說的幹了。方逸一回到了家裡就把自己直接扔上了床,踢著自己的鞋子直接往床上爬。

“怎麼累成了這個樣子?”於琴看到兒子一付不想動的樣子連忙說道:“要不在家裡休息幾天?等身體養好了再去學校!”。這兩天從方逸回來於琴就發現了,兒子似乎是非常的疲憊,以前還跟自己說兩句話,這兩天也不說了。想起了兒子的‘病’於琴不由的擔心起來。

“不用了,就是這兩天說的話有點兒多,回到了家裡就不怎麼想說話了”方逸把身體靠在了床頭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於琴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給你弄點兒銀耳蓮子湯喝喝”沒有等著方逸回答直接轉身拉開了門走出了方逸的房間。

方逸一聽喝這麼甜的東西,心裡就老大的不樂意。想著怎麼把這碗湯給推了出去,想著想著直接就這麼睡著了。直到母親把自己叫醒,迷迷糊糊的灌了一碗湯水下去,這下也沒考慮甜不甜的問題了,直接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然後睡覺。

睡眠的時間不長,五個小時左右方象就精神抖擻的醒了。開啟了電腦在小貓滋滋的上網聲中連上了電腦,逛一逛常去了聊天室,裡面有很多都是藝術愛好者,看著有沒有人有新的素描或者色彩的大圖之類的。有的話就去求人給發一張,沒有那就看著別人聊天。

聽了一會兒,感覺像是以前一樣,一些大炮筒子瞎吹或者是打嘴仗。近期罈子裡的導火索就是毛子的素描和西歐的素描到底那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