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婦人還有一口氣在,便日日取血,到取蠱成功為止。
半夜,沁嘉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人,難受得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從枕頭底下摸出藏著的髮簪刺入手指,可如今這樣細微的疼痛已不能緩解,她閉了閉眼,毫不猶豫的將髮簪刺向手臂。
睡在腳踏上的歡雀聽到動靜,急忙爬起來點燈,看見雪白枕面上落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嚇得臉都白了。
撲過去搶走她手裡的髮簪,慌道:「殿下這是在做什麼啊!」
沁嘉幽幽說道:「歡雀,你一向最聽本宮的話,去給本宮找一把更鋒利的匕首來。」
歡雀正不知如何是好,屋外響起一片嘈雜的腳步聲,接著門被推開。
看見夙王還有徐騁意、玉痕都回來了,她仿若看見救命稻草一般,胡亂擦了把臉上的淚。
「半路就聽說殿下出了岔子,到底怎麼回事!」玉痕走過來,一臉焦急的詢問。
歡雀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見夙王已經跪在床邊,和長公主目光對上,兩人之間自成一道氛圍,像是隔絕了周圍所有人。
她撿關鍵的說道:「殿下,殿下其實是因為中了情人蠱毒,才被蕭容昶那個狗官矇蔽,現如今相思成癮,為了剋制自己,方才用髮簪劃傷了手臂。」
「是誰負責醫治長公主的,立馬傳人過來。」藍夙握住她受傷的右手,接過玉痕遞來的金創藥,往上面撒了些。
見她疼得身子一縮,神情陰蜇道:「殿下既知道疼,為何還要做傻事。」
醇厚的嗓音,帶有微微沙礫質感,男人周身氣息讓她感到一股壓迫感,矛盾的是,也有種久違的熟悉與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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