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折騰了整宿的烏木雕花大床上,帳幔已經拉開,兩人正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都說一會生二回熟,蕭大人做都做了,還擺出這麼一副死人臉給誰看。」沁嘉適才睜眼,就見對方臉色慘澹,坐在一旁嘆息的模樣,心中騰的一下就火了。
昨晚吐血的人是誰,差點暈厥死去活來的人又是誰,她這個苦主都還沒說什麼,怎麼狗男人還委屈上了。
「殿下身體可還有什麼不適?」蕭容昶盤膝而坐,身上穿了件貼身的中衣,被拉扯得鬆鬆垮垮,胸前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
至於死人臉,恐怕是天生的。
他只是整晚沒睡,一口氣沒接上來,就被人埋汰成這樣。
那句話屬實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已經無礙。」沁嘉昂著下巴,將一頭亂得堪比鳥窩的頭髮整個扒拉到腦後,不過頭頂還是有很多炸毛,看起來全然失了平常美艷華貴的表象。
若此時有面鏡子,她定會懷疑昨晚蕭容昶是在對她實施打擊報復,故意將自己弄成這副德行。
「所以那該死的香,是你熄滅的?」沁嘉挑眉看他,將裹在胸前的被褥往上提了提,目光落在他胸口,那裡好死不死的還沾著一點血跡。
昨晚上,她垂死之際吐的。
不遠處,香爐倒了,香灰潑了一地。
沁嘉勾了勾嘴角,露出慣常那般矜貴不凡的笑:「這裡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蕭大人砸壞了什麼,可要記得賠給本宮。」
「香爐倒是好說。」蕭容昶冷笑,「只是這香,臣奉勸殿下還是莫再用了,昨晚您吐的那口血,臣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目光淡淡下移,落在床畔大理石地面上,一點暗色汙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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