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嘉捂著小腹,慢慢往後退了幾步。
月屏面上淚珠兒不斷滑落,抬首顫聲道:「殿下,奴婢十二歲入宮,在您身邊學了一年規矩,之後便去了皇后娘娘宮中,期間對您忠心耿耿,從不曾生出貳心,如今容顏已毀,生無所戀,只求殿下今後莫要再被首輔大人矇蔽,如今冒死說出真相,也算全了與殿下您的主僕之情。」
說著,她便重重的叩首下去,一聲聲連續不斷,直磕得額頭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沁嘉受不住,終於轉身扶著牆壁乾嘔起來。
歡雀急忙上前扶她,擔心的道:「殿下,您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沁嘉擺了擺手:「將她關押好,再去傳信給徐騁意,讓他即刻前來見我。」
藍夙對蕭容昶心懷偏見,此事不能任由他繼續查下去。
想起月屏方才所言,沁嘉不由額上冷汗直流……
私藏陛下的嫡長子,若他真的這樣做了,無論是否另有隱情,都太過瘋狂了。
一旦被人揭發,便是殺頭的罪過。
會想起李皇后生產之際,正是她恨極了蕭容昶,兩人徹底斷絕聯絡的時候。
藍夙亦日日陪在她身邊,無暇顧及後宮情形,若當時蕭容昶要在皇嗣身上動手腳,的確無人能對他形成牽制。
可是,為什麼呢。
沁嘉捂著不住抽痛的小腹,扶著牆壁緩緩走回床邊,有些艱難地躺了下去,難受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難怪先前藍夙什麼也不說,只讓這婢女親口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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