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有鍛鍊,顯然有些吃不消了。他的嘴角微張,步伐也隨之慢了下來。滿頭大汗地他,用手摸了一把臉,笑著朝他們走來。
“斯文,今晚的飯錢就交給你了。”陶雅雙手插著腰,看著上氣不接下氣地斯文,她開起了玩笑,臉上也露出勝利地笑。
“沒……沒問題。”斯文說著,也不顧地上有多髒,直接一屁股坐下去。抬起頭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你們,不就一頓飯嘛。搞得這麼拼,你看,斯文都快不行了。”譚墨文面向眾人說著,就笑著朝斯文走去,然後,彎下腰,用力攙扶斯文站起來。其他人則熱情地互相握手、擁抱,以此作為相聚的一種情感表達。
“墨文,你這傢伙,說話還是跟以前以一樣,還是那麼的難聽。”斯文把一手搭在譚墨文的肩膀上,彎著腰,笑著與他開起了玩笑。
“哈哈,你知道你剛才跑步的模樣嗎?就像我家裡養的唐老鴨一樣,哈哈,太可愛了你。”譚墨文拍著斯文的肩膀,說著,還模仿了剛才斯文跑步的樣子,惹得其他人在場的人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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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樣的見面禮也太草率了。”斯文趁著他們笑的時候,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節奏,然後,站起身來向他們走來。
“好啊,都齊了,這下,那才是真正的文人雅士相聚。”鄭凱文走過來,與斯文握著手,激動地說。
“是,齊了,都齊了,那接下來,縱情山水後,那我們可要憑著我們的幾隻禿筆,幾張苦口,去建起一棟精神的別墅,無條件地向學生、青年、各大職工們敞開大門了。”斯文此刻的心情也顯得格外地激動,他們的無形別墅,之前一直是畫好了圖紙,遲遲沒有動工,今天,他們可有了動工的條件了。所以,他的語氣中,滿是欣喜。
“飄渺半生鄉野客,至今出山當丈夫。攜手提筆寫溫良,一蹴成名萬古傳。長江前浪尋不見,後浪高過大船頭!哈哈,幸甚至哉,歌以詠志。斯文,你我終將天降大任,路途遙遠,坎坷依在。望我等文人,以筆創殊榮,至於,誰會銘記,那就交給歷史去吧!”鄭凱文的一首即興之詩,引得眾人熱血沸騰。他們手握拳頭,似乎在握緊某種命運。
“溫良,萬歲!理想,萬歲!活潑之青年,萬歲!偉大的中華,萬歲,偉大的真理,萬歲!”眾人將拳頭抬起,放於腦門前宣誓。
這世界,不缺乏為理想奮鬥地慷慨悲歌之士,更不缺乏追求至美、至善、至純的靈魂信仰者。然而,開創這一切的,永遠是那些敢於忍受苦楚,不懼困難,勇於擔當,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乃至性命的文人!
普斯文等一行人的此次西山的文人聚義,即將會給這世界帶來一股新鮮的空氣,可他們的這條路,註定要像當初地新文化運動那樣的艱辛。因為,但凡所有人,想要去培育一株新生命,註定要迎接著許多未知的挑戰與打擊……
:()洪流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