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文倆人在亭山互相說著情話。或許墜入愛河的人,大抵都會有點盲目。但人這一生,能真正遇到彼此的那個命中註定。盲目一點,衝動一點,犯點錯,吵個架,也不見得是件錯事。
曉麗躺在斯文的懷裡對他說:“我感覺這一切,就像夢一樣,如果,這是一場夢,我真不想一輩子都不醒來。”
普斯文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用玩笑地語氣說:“一直這樣躺平,那不是在擺爛嗎?”
曉麗用撒嬌的口吻說:“這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有機會享受一下,你就讓人家躺平一下嘛。對了,我想聽你念詩,就唸司馬相如的《鳳求凰》。
普斯文笑道:“行,我給你念。真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趙曉麗聽後,心裡那份喜悅溢於言表。她說:“這種被人寵的感覺真好。”
於是普斯文唸到:“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待普斯文唸完後,曉麗站起身子,吻了他的臉。接著,她說:“給你的獎勵,說完,她躺在斯文的懷裡,拿起他的外套將自己的臉遮住。”
斯文被她這可愛的樣子逗笑了,斯文故意問道:“對了,曉麗,堂哥當時說給你的禮物是什麼?”
曉麗拉下一點外套,調皮的說:“嘻嘻,不告訴你。對了,跟你商量個事。你要寫東西,可以搬到我那裡來寫。這樣我好照顧你,你看看行不行?”說完,又把頭埋在了外套裡。
普斯文笑道:“曉麗,那你可以先出來嗎?你剛給了饅頭,又要給肉。你就不怕我把你吃窮了嗎?”
曉麗探出頭說:“不怕,若你真把我吃窮了,那我就帶你去挖野菜,像王寶釧一樣,住窯洞,挖野菜。等野菜吃完了,我就把你賣了,去換肉吃。”
倆人纏綿曖昧後,決定下山,去找陳保國他們,跟他們一起匯合。待他們走下山,路邊已經有了些積雪,遠山也一片白,正當快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陳保國夫妻。
陳保國看到倆人打著傘,牽著手,又有說有笑的,就大概猜到了一些,但出於好奇他們怎麼在一起的,就走向前故意責問道:“斯文,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手牽手,腰摟腰的,還笑得這麼開心。”
普斯文笑著解釋道:“堂哥,你們把羊送到了狼窩,但她毫髮無傷,還有一頭狼寵著她,其中發生了什麼,就沒必要一一解釋了吧!”
陳保國說道:“好小子,戀愛了就是不一樣,腦子都變得好使了。”
趙曉麗插話問道:“大哥,你們怎麼來了?”
“這大雪天的,怕你們出事,我和小鳳就一起來找你們了。但誰知道,我們來晚了,連吃瓜的機會都沒了。”陳保國笑著解釋道。
楊鳳來到曉麗身邊,將她拉到自己的雨傘下,陳保國和斯文只好一起共用一把傘。曉麗和楊鳳走在前面,陳保國他們則在後面跟著,四人向著東吳大帝孫權的紀念館方向走去。
一路上,陳保國在後面問:“斯文,你向來喜歡清靜,曉麗多次向你表明心聲,你為何一直不答應?反倒今天才不到兩小時,你們就已經在一起了,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
“感情是件大事,若僅靠一些招式來獲取,那結局就不用去想了,可曉麗用的是一顆真心支撐著,我沒理由拒絕。”斯文解釋道。
另一邊的楊鳳也是一樣,心裡充滿著好奇,她也問曉麗:“妹妹,跟姐姐說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你是如何鬥到他投降的?”
曉麗說:“我也不知道,就迷迷糊糊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