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陳保國繼續說:“對了,老婆,你去叫王偉濤,讓他來我這裡一趟,我要排兵佈陣。”
楊鳳正準備走,陳保國拉著楊鳳的手,像個電影裡的小流氓一樣,說他:“妹兒,你莫走!”
楊鳳回頭笑道:“戲精,”說完,便出去了。
不一會,王副總跟著楊鳳來到了辦公室,三人坐下後。
王偉濤詢問道:“陳董,你找我有你什麼事?”
陳保國說:“想必你也知道了,之前我爸的廠的一位保安,在我們開業時被害了。這對我們的負面影響比較大,我打算,這段時間,你先負責公司的事。我出去解決好,再回來。”
王偉濤說:“好,對於此事件,確實對我們有影響,我建議我們一起捐點錢,失小得大。以公司全體人員的名義,給予死者家屬捐點錢,然後,親自送給受害者。”
陳保國回道:“嗯,這個建議可以,你以我名義,發起募捐,不強求,自願捐贈,錢不必捐多。”
王偉濤說:“行,我這就去安排。”
陳保國說:“好,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王偉濤離開後,看到楊鳳進來,陳保國就用開玩笑的語氣對她說:“妹兒,還不是捨不得哥,這不去了又回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楊鳳用手指點了一下保國的額頭說:“哎呀,走啦,還演戲呢?”
隨後,倆人收拾好後,就離開了公司,開著車前往王家橋去了。
斯室陋室,為吾德馨。普斯文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屋裡,屋內的空間不是很大,一室一廳的構造,外加一個衛生間,很簡樸,但對於普斯文而言,他覺得很知足,且自娛自樂,有點古人歸隱的意思。
陳保國與楊鳳來到王家橋,楊鳳提議去給斯文買點菸和茶送給他,但被陳保國拒絕了,他說:“跟斯文不需要走這個程式,特別是有事相求的時候,更不行,這太刻意,對於文人來說是一種侮辱。”
楊鳳想想也覺得是,接著,她說:“文人的思想有點獨特,但說實在的,我很欣賞普斯文這樣的做法。貼近實際,又不注重形式。這得有多高的生活境界,才能活得這麼灑脫。你說,他一個人,不覺得孤獨嗎?”
陳保國回道:“活在自己的世界,自我治癒,自我供給。孤獨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享受。”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斯文的住處,裡面很安靜,彷彿沒人一般。陳保國敲了敲門,普斯文開啟門後,取下一隻耳機,將他們迎進了屋內。
楊鳳坐下後,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傢俱擺設很簡潔。楊鳳心想,這或許是文人的通病,愛乾淨的潔癖吧。
各種裝飾都是一些詩詞,很文雅,最明顯的是一個書架上擺放了許多哲學類、史書、宗教書籍和一些世界的名著。楊鳳不禁誇道:太文雅了,斯文,你這一個人活得太有詩意了。
普斯文笑道:“文人就這點愛好,”說完,將泡好的茶遞給了倆人。隨後,問道,“我想你們不是來參觀這麼簡單,有什麼事?用得到我,就用,不必客氣。”
陳保國說:“我爸舊廠的保安被害一事,對我和公司影響很大,我來就是想問一下捐與不捐的事。”
普斯文分析道:“此事,不捐會影響公司的發展,對你們影響不大,捐反而對你們影響很大,可能有被人誤會的成分。”
陳保國問:“怎麼做都有損失,那可有折中取捨之道?”
普斯文說:“春秋時期,晉文公重耳遭驪姬陷害,後流亡。最後,反倒助重耳成就了春秋霸業。若要像重耳一樣,你目前的想法是捐。我建議,以陳伯父的名義去捐,這樣既能維護公司,又影響不到你,更能為公司發展起到促進作用。但捐不能多捐,最多十萬,捐多性質就變了,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