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自身雖處於一個富裕的家庭,可她本身並不覺得物質富裕是件讓自己感到驕傲與自豪的事情。恰恰相反,有時候,她反而對有錢的生活感到十分的厭倦。這樣的厭倦,也使得她的性格變得堅韌,她想要的,無論誰想試圖阻止她。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獨立的思想,刁蠻任性去打發想勸她的人。
就拿她自己的穿搭上來說,她不喜歡那些鮮豔華麗的衣服。反倒喜歡那些顏色單一,價格普通的實用性的衣服。而這樣的穿搭,也常常會招來一些具有一定物質基礎的冷眼與歧視,可她仍對此我行我素,絲毫沒有因別人的眼光與看法而適當“改良”的意思。
對於陶雅的顏值來說,她並不需要太多的裝飾,她覺得化妝是件繁瑣,很浪費時間。對於她而言,打扮精神,比打扮臉蛋來的更漂亮些。因此,她平時並不喜歡打扮,常常以素顏示人。可她的鵝蛋臉,似乎是被上帝提前化過妝似的,無論她怎麼不愛惜,她的面板依舊雪白光滑、透亮,外加一顆眉心間的美人痣,走到哪都是個素顏美女。
談及她對詩詞的熱愛,那一定和她的母親有著莫大的關係。她的母親雖是一名企業家,可骨子裡對《詩》、《書》、《禮》、《易》和《春秋》等四書五經有著很高的熱愛,所以,在母親的薰陶下,她們常常會到新華書店去看很久的書,只為給自己的修養增添一抹別樣的色彩。
除此之外,她自身對詩詞方面也有著極高的熱情,從剛開始的讀詩,漸漸地,她發現,她已經離不開詩詞了。而這也是她能放棄原生家庭所給予地財富,親自到鄉村去當教師的原因之一,其次,是因為她自我的獨立,不想被父母支配自己的人生,雖然,父母給她的一切,足夠她一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但她覺得這樣的生活,過幾天還好,若一直這樣,她遲早會瘋掉的。
正因如此,當她提出要去偏遠地鄉村當教師,與她的父親發生了很激烈的爭吵,最後,還是在她寵愛的母親的緩和下,雙方才沒有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父親也無奈的向她妥協了。
談及與斯文的認識,那確實是一次巧合。還記得,那時的她25歲。當時的她與斯文恰好同坐一輛開往廣州南的列車。在列車上,斯就坐在她的身邊。當時的斯文在列車上,放好行李後,坐下來就拿出他隨身攜帶的電腦,開始寫文章。一旁的陶雅見此,出於好奇,偷偷地瞟了斯文寫的文章,被斯文發現後。她以為會遭到一番訓斥,沒想到,斯文卻主動把寫好的文章遞給她看。
就這樣,倆人以這種平常而不能在平常的方式相遇,結識,再到後來,隨著時間的積累,她們彼此之間的這份建立在詩詞歌賦上的友誼得到了進一步的昇華,也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半個知己。
當時的陶雅,蒙生出過與斯文相愛的想法,可還沒有去嘗試,就被斯文扼殺在搖籃裡了。
“陶雅,知己勝新歡,新歡易招恨。莫為一時故,遺失好知音。”斯文的這句話,一直深深地刻在她心裡,每每想起,她的淚水都會不自覺的落下。或許,她是在為剛生出的愛情,卻胎死腹中而感到惋惜和悲痛吧。
時隔兩年,他們再次相遇,雖然,陶雅心裡還有過再次與斯文邂逅的可能,可當她看到曉麗後,這一切,終將又成了泡影。
“依山傍水,鳥雀和鳴,幾間茅屋。你這個狂人,竟收斂到如此地步。但說實話,這很文雅,配上你的德行,到可以稱得上陋室德馨了。”陶雅欣賞完後,與趙曉麗、斯文坐回到了院外的小木凳上,剛坐下,她就對剛才所看到,所聽到的作出了自己的評價。
“哈哈,按照你這麼說,那人人待在小茅屋,都成了德行高尚之人了。”斯文笑著回答說。
“也不全是,狂普,在我們討論事情之前,能不能先八卦一下。”
“哦?八卦,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