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否則還是什麼男人?
墨翟的心本就被紫衣觸動,再加上田建的雷人之語,他一時思潮澎湃,意動不已,暗下決心。他沒想過要靠紫衣田香去接近田氏家族,有的只是想用自己的行動來贏得美人,有的只是想透過這次的匠藝競賽活動充分表現自己,獲得田氏的認可,以取得出人頭地的機會。他雖然知道紫衣根本還沒有發現自己,但他想,只要自己努力,終有被紫衣注意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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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仨徒弟執意拜師,做老師為徒支招
墨翟與眾人告別之後回到住處,回絕了司空府管家安排少女侍寢的好意,剛剛梳洗一番準備就寢,公輸般、陶成、鄒敢、闞鐵就相繼而來。
“墨翟老弟一宴成名,老哥來跟你賀喜來了。”公輸般敲門而來。
“原來是公輸大哥,我這點水平在你面前賣弄卻不應該呀。公輸老哥,裡邊請。”墨翟開門讓座,親自動手斟上一杯茶。
“闊別經月,卻不曾想在此遇到老弟,老弟英氣勃發,可喜可賀。”
“哪裡,哪裡,許久不見老哥,老哥可是龍馬精神,壯志凌雲呀。”
“哈哈,咱兩個可別相互吹噓了,臨淄現在可是群星薈萃、大師雲集,被人聽去了還不以為咱們自高自大了。”公輸般老成地笑著說,“一向在外忙碌,墨大師現在身體可好?怎麼這次不見他老人家到來。”
墨翟擺出個請喝茶的手勢,笑著說:“多謝兄長掛懷,家父身體還好,只是年歲大了,身乏體衰,再不適合長期做匠活了。”
“是呀,匠活畢竟是勞心勞力的工作,一旦上點歲數身體總會吃不消的,老弟可要多儘儘孝心呀。”公輸般品了口茶繼續道:“為兄常年做匠活,雖然正當壯年,可也總是覺得疲憊不堪,夜半醒來常常腰背痠痛。這匠活何時是個頭呀?”公輸般略有點感慨地說著。
墨翟隨口回應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顛撲不破的道理呀,咱們還要生活不是?也許這次齊國事了,老兄可以在此謀得個一官半職,從此身為人上之人就會擺脫做匠活的辛苦了。”
“哪能這麼容易?咱們兩家是老交情了,我也就實說吧。”公輸盤壓低聲音道:“如今齊國田氏野心勃勃,其心叵測,而且用人唯親,排斥異己,非田氏出身不易呀。”
墨翟點頭稱是。
“齊國現在是是非之地,所謂明哲保身,咱們兄弟可要以保全性命為重,切莫為財勢名聲所累。咱們匠者始終是被人魚肉的存在,可別等被人放在刀板上才發覺,老弟好自珍重。”
這時陶成、鄒敢、闞鐵三人相約而來,公輸般起身告辭。
墨翟重新斟茶讓座。三人站在案几前,一齊躬身行禮,只是不坐。
墨翟詫異地說:“三位,何故行此大禮,快快請坐。”
闞鐵恭敬地帶頭說:“墨先生,我們三個是前來拜師的,請務必收下我們。”
墨翟微笑著說:“三位也看到了,我如今還未曾加冠,怎麼可能獨立門戶而收徒呢?”
闞鐵說:“墨先生,有志不在年高,所謂‘達者為師’,您的學識足以當我們的老師了。請務必收下我們!”
墨翟苦笑著說:“我還只有十八歲,名聲不聞於眾,而你們怕有二十五六歲吧。今晚宴席上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的,我只學過木活和石活,對製陶和冶金根本不懂什麼。你們已經是成名匠者了,拜我為師豈不弱了你們的名頭?”
闞鐵說:“什麼名頭?我們三個也僅僅早做工幾年罷了,論匠藝我們還差得遠呢。雖然您說不懂製陶和冶金,但論學識還是可以當我們老師的。拜你為師可是我們三個思謀許久的事,並不是一時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