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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菊洞變得溼滑不已,伸進去的手指也在增多,祁隱撥弄裡頭溼軟的嫩肉,動作投入甚至帶上幾分兇惡的意味。翻卷的穴肉像雨像霧,被摳挖撞散。
裴黎偏過臉倒進枕頭裡,嗚咽的聲音被祁隱吞下去。
這房間沒開燈,氣溫已然上升,裴黎身上直冒汗。
祁隱抽出手,壓下小腹裡的火,把裴黎的肋骨卡著,“乖乖,我進去了。”
裴黎不敢睜眼,祁隱撐在他身上,一條腿被抬起來。粗硬的龜頭抵在溼漉漉的穴口往裡進,窄窄的肉道被推擠開,與前面不太一樣的感覺,祁隱一插進去就被裹著吸,好像透不過氣,下體的一根根筋脈都要被含進去了。
他直咽口水,胸腔裡、小腹裡烘著濃濃的火焰。他貼在裴黎耳側重重地喘氣,被壓抑的衝動從骨頭縫裡逃逸出來,把祁隱腹部的肌肉都吹鼓。脖頸上有汗,他焦躁地蹭裴黎的額頭,“忍一下。”
裴黎眼前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見,下體太撐了,胃裡直翻酸水,他甚至有些想吐,一種麻木酸脹的感覺從後穴透過尾椎骨纏繞上來。裴黎整個身體被牢牢纏住,不敢大口呼吸,祁隱插進來的東西又燙又硬。
他不安地抓撓溼透的枕頭,兩腿直接被抬了起來。祁隱扯過枕頭墊在他腰下,厚重滾熱的陰莖猛得往溼窄的穴道里埋,滑液浸溼的腸道呼呼地吮含雞巴。
水響和喘聲都刺激著裴黎的感官,祁隱猛然的插入讓他感到喉口哽咽,他仰起頭,像溺水的魚不斷合動腮部,沉重的呼吸塞在胸口出不來。
沁汗的大腿夾不住,祁隱白皙冒汗的腰胯快速晃動,髮絲凝的汗水滴答掉在裴黎凹陷的腹部,柔軟的床大肆晃動,陰莖粗魯操幹進溼透的菊穴裡,穴口一圈的肌肉被狂野拉扯,擁擠的肉腔壓著筋肉勃發的陽具,祁隱整個往裡頭操,幾乎把睪丸也埋進去。
祁隱鼻腔擠出低沉的喘聲,他跪立在裴黎下面操,眼前只有裴黎晃動汗溼的身體。他幹得急,動作紮實,充滿力氣,碩大滾燙的陰莖鼓張著插進裴黎後面緊窄的穴道里。
裴黎仰面躺著,被操得渾身發抖,腿根抽搐,他不住仰頭,密實的充塞感把所有的感官填滿了,不斷嚥著唾液,口腔也有一股麻意。腦子全亂掉,好像淹在水底又被撈起來飛在天空。
祁隱胯下溽熱陽具灼得他隱隱發痛,深處的敏感點不斷被撞擊,裴黎哆嗦著發出綿密的呻吟和低吟,他被火燎得小腹發酸,脊背繃直,熱汗成股地淌。
空氣悶熱潮溼,一絲溼氣也不能在吸入,這些沉厚的氣體蓋在他們身上,碰撞的下體發出徹耳水聲。
“慢,嗯,太快了,好撐。”裴黎的喉嚨裡發出被擠壓過的抵抗聲,身上的衣服蹭上去,露出溼漉漉的肚皮和溫溼的胸口,被祁隱吃過的奶子紅通通裸在空氣中。他真的感覺自己被祁隱釘在下面,身體裡翻著的快感能燒到每一個角落。
“乖乖”祁隱應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