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著去看見了,回來就失了神,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最後被打了三十板子,剩了半口氣,那魂都沒回來。偷偷出了宮,結果死在了古越太子出征的那條路上,被人發現,抬了回來。”
“當真?”
“當然是真的。雖然死了人,但這些人就跟中了邪一樣,更加想看看古越太子,只是自打那以後,沒人再看到過。”
“聽說長公主愛慕古越太子,是不是真的?”
“噓!”小丫頭豎了個指頭,往門口看過來。
白筱忙縮了頭,等了一會兒,才聽裡面又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聽說長公主根本就沒能見著古越太子,也不過是慕了個名。”
另一個丫頭驚大了眼睛,“沒能見著?不是說長公主為二公主的病親自去求見了古越太子,還請到容公子。”
“這話,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說了,我們的腦袋可都得搬家。”
“你還信不過我嗎?你跟我說的事,我哪次告訴了別人。”
那丫頭又停了停才道:“我聽隨長公主前往南朝的人回來說,長公主在太子殿外便被攔了下來,根本沒見著古越太子,不過古越太子倒是承了長公主親自前去的情,支了容公子過來。”
白筱聽到這兒,啞然失笑,這個白宜還真沒出息,光聽個名就戀上了,送上門連面都沒能見上一見。
這個叫古越的太子還真是神神秘秘,狂妄得很,人如其名。
另外那丫頭一聽容公子,越加來了興趣,“前幾天容公子來宮裡,你們見到沒有?”
“我收到風,巴巴的趕去,就望到了一眼背影,當真是玉樹臨風,神仙一般的人物。”
白筱回想著那天,光顧著看他那隻手和他那頂帽子,至於其他,還當真沒能留意上,至於她們所說的神仙般的人物,就更沒覺得。
所以說聞言當真信不得。
小丫頭興奮的臉發了紅,比剛才聽到古越還有勁頭,“沒看到模樣嗎?”
“你就想了,人說古越太子難見,想見容公子的真容更是難上加難。”
“當真沒人見過麼?”小丫頭略略的失望。
“只怕只有古越太子見過。”
白筱暗歎了聲可惜,早知那日把他的帽子揭了,看看他長了個什麼模樣。
再聽下去,不過是兩個小丫頭反反覆覆如何愛慕那兩位,偏生的命不好,不得親近之類的哀哀之嘆,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搖了輪椅去了隔壁小火房。
三梅當真直愣愣的守著小童熬藥。
見白筱出現在門口,忙迎上來,推了輪椅,“公主怎麼自己來了?”
“我在屋裡悶得慌,隨便逛逛,便逛到了這裡,想著昨天在書上看到有種叫‘冬蟲草’的東西,便進來看看,那東西長了個什麼模樣。”
白筱見熬藥的小童拿帕子包著藥罐濾藥,“這兒有‘冬蟲草’嗎?”
三梅忙轉頭小童,“公主問話呢,有麼?”
小童小心的濾好了藥,放下藥罐才老老實實的答道:“隔壁間放貴重藥材的地小倉庫有。”
“那你還不快去拿些來給公主瞧瞧。”三梅端起大宮女的樣子,是有模有樣。
小童杵在那兒沒動,面露難色,“這……奴才不敢……‘冬蟲草’十分貴重,奴才去要,會被管事的打出來。”
“難道說我們公主要也不行?”三梅板了臉。
小童小臉嚇得刷白,“公主要,當然可以,但管事的不會相信奴才。”
三梅正要開口喝罵,白筱攔住她,“他說的也對,誰都能拿,也就沒了管制。不過我既然來了,不看看就走,也不甘心。”作勢想了想,“要不這樣,三梅,你跟他去找管事的,就說我在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