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如貓般捲縮的女人,她眼神中刻骨的恨意讓他握著鞭子的手忍不住顫抖,為什麼,為什麼她犯下那樣的過錯還膽敢這樣看著他?
“秦天佑,你不可以這樣做!!”向晚不住的搖頭,緊咬著嘴唇,眼淚一滾而下。
胸腔中萬般尖叫,因為被封住穴道,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好恨,恨這個是非不分,為了女人嗜血成性的男人。
秦天佑神色一凜,長臂一甩而下,鞭子劃破空氣落在她的背上,凌厲地劃破她身上單薄的衣物,皮肉綻開,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背脊貫穿。
“啊!”向晚仰起頭,淒厲的慘叫被堵在喉頭,背部**的感覺傳遍全身,劇痛頓時傳遍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噬骨的痛楚,讓她差點昏死過去,疼痛的眼淚悽慘的流淌,她狠狠的抓住地上的蒲草,努力不讓自己暈厥過去。
秦天佑看著她隱忍的表情,第二鞭久久沒有落下。
“你知不知道玥寰現在承受的痛苦比你要疼痛千萬倍,你就這麼狠心想要至她於死地?你現在交出來還來得及!”
“呸!”在地上吐出一口咬破嘴唇的鮮血。
向晚滿眼倔強,諷刺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難道他就不明白這件事情跟她毫無關係麼?還是說他本身就想要以折磨她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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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蝕骨痛楚 】
秦天佑看著她倔強的表情,心中被狠狠刺痛,帶有怒氣的第二鞭緊隨而下,凌厲的鞭響在寂靜的地牢裡炸開。
“啊——”渾身顫抖不止,向晚用盡全身的力氣,陰冷的看著他。
只要她不死,她一定要殺了他,他們西昭沒有一個是好人,總有一天,她要讓整個西昭同他陪葬!!
突然,侍衛大叫道:“太子,她已經昏過去了。”
聞言,秦天佑陰鬱著臉,將鞭子扔到地上,一想起她剛才眼中蝕骨的恨意,瞪了地上的身形一眼,雪白的肌膚上,皮開肉綻的血痕清晰可見。
剛才,一瞬間,他居然動了側隱之心?
他一定是瘋了,這個女人膽敢毒害玥寰,壓下浮亂的情緒,冷漠道:“沒用的東西,給我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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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玥寰的房間內出來,秦天佑就急急的趕往書房,推開門,他原本要等的人還沒有回來,遂佇立在窗戶前,負手而立。
不久,烈火一襲黑衣,單膝跪在秦天佑面前,低首恭敬道:“太子,白公子差屬下送回一封書信!”
秦天佑驀然轉頭,直視了他一眼,眼神中冰冷乍現:“他怎麼沒有來?”
“回太子,屬下已經用盡各種辦法,奈何白公子就是不肯下山。”
“你難道沒有說,只要能救回玥寰,銀子不成問題?”兀自走到書桌前坐下,秦天佑展開書信。
見信封上的筆跡,臉色越來越凝重,眉頭深擰,五指攥緊咯吱作響,從始至終,他的臉色陰鬱森冷,大掌一用力,信紙在手中化為灰燼。
信封上的話,讓秦天佑的心緒,變得十分紊亂。
白逸凡是天下第一神醫,他有求於他,並不代表他就能插手他的家務事。
頓時揮筆修書一封,裝入信箋內讓烈火趕緊送去,臨行前吩咐道:“這次若是再沒有請來,你就不用回來了。”
向晚躺趴在髒亂的蒲草上,柳眉緊蹙,額上還帶著昨夜滲出的冷汗,雙拳緊攥,彷彿一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