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氿沒有心情理會江鈴葵千的怨氣,問:“可以跟我說一下你們的看法嗎?”
“我們發現這裡是三百年前上古仙尊赤月與魔尊婁琦對戰的定淵局。據說那時他二人打了個和棋。”
“我們仔細勘察過這裡,這裡的棋不全,是一副殘棋,根據另一個傳說,赤月跟婁琦的對決僅差一步,就可以扭轉和棋的局面。我們試過讓兩方和棋,也試過其中一方贏,但……”
季氿似乎是聽明白了,他摸了摸下巴,問:“現在的氣候是哪一方贏?”
“婁琦。”
“正為火,反為寒,合則溫生門。”季氿喃喃自語道。
雖然季氿聲音下,但齊煊勾還是聽到了,他緊接著說:“生門是死的,溫水煮青蛙,我等已為魚肉。”
“有試過破而後立嗎?”
“什麼?”
“生門已封,兩方戰局早已鎖定 ,既然無論何方贏都無生門可言 ,那麼和棋也只有同歸於盡的結果,我這有另一方傳說,在那場戰爭中,赤月和婁琦誰都沒贏,聽說婁琦刺傷了赤月,最後為他殉葬了,兩人的結局是都死了。”
“殉葬?你這壞傢伙,不會是亂講的吧?不懂可別裝懂。”
“葵千!”齊煊勾見江鈴葵千如此無禮,立即小聲喝止。
江鈴葵千見齊煊勾如此,也只能默默的息了聲。
齊煊勾聽過這個傳說,他知道季氿所言非假,只是季氿沒說出來的是,殉葬是因為赤月是婁琦的愛人,但兩人立場不同,無法在一起,只有死亡才能迎來最好的結局。
“我們如今該如何?”
齊煊勾問。
“營造死相。”
“什麼意思?”身旁的人問。
“就是死一下。”
“什麼叫死一下?你有很多條命,還能死很多下?”江鈴葵千隻覺得離譜,頓時急眼。
季氿厭煩的瞅了一眼江鈴葵千,不說話了,齊煊勾立即扯了扯江鈴葵千的衣角。江鈴葵千才斂了脾氣。
“按我說的做,沒準帶你們出去。”
這時人群中有人不安道:“我們憑什麼信你?萬一真死了怎麼辦?”
季氿看向那人:“棋局已經殘破,再加上你們剛才隨意闖關,觸碰到了不少禁忌,此刻這個棋盤已經面臨崩壞狀態,相信不過一個時辰,就會吐崩瓦解,你想等到那時候再按我說的做,也可以,但我這個人一向耐心不好,懶得等你們,若我再碰到哪些禁忌?那就一起入土為安好了。”
那人不知聲了。
季氿冷冷一笑,他可沒什麼心情當濟世菩薩,才不管會不會成功,他只知道有希望成功。
“我們要怎麼做?”齊煊勾問。
“我需要兩個人,一個是木頭人,能沉得住氣耳力好並且會掌法的人,按我的指令,一步一步走;一個是風行者,速度快,內力強,可以搶在下一步棋盤換位前,佔領地盤,並破壞棋點,你們的主攻屬性跟我說一下。”
“我可以當你的木頭人。”齊煊勾站出,“我的屬性太雜,就不跟你一一說了,信我就可以。”
季氿雖然不覺得這文縐縐的人能有多厲害,但人不可貌相,他點了點頭。
“我叫木葉,攻擊屬性就是風,如今是引魂期五境,你的風行者,我當了。”
季氿點了點頭,看向現在剩下的人“你們剩下這五個人,就列陣給他們兩個起保護真氣,注意不要分神,否則前功盡棄,一起玩完吧。”
“你身邊的小鬼怎麼辦?”有人突然問。
季氿愣了愣,這才注意到視線以下的小鬼,一本正經的說:“他是你們的補品,誰要是沒力了,他頂上。”
“啊?你還是人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