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稅等適合地方徵收的稅種列為地方收入。這樣透過法律的形式使中央集中了全國的大部分財力同時也給地方保留了機動財力~方的
財政困難則透過轉移支付方式予以解決從而扭轉了自清末以來財權分散於地方的不利局面。這本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可是在雲南、四川等
地無法推行;有的則是以各種名目理由拖延或減少上交數額,如山西、陝西、河南河北、廣東等地。這些地方簡直就是國中之國。如何解決這些新軍閥,文戈你有什麼辦法?”
這個問題讓宋哲武很不好回答,因為他自己也是地方實力派,甚至也可以算是一個小軍閥。蔣介石這是讓他這個小軍閥主動、而且是自願的給
蔣介石提供解決包括他宋哲武在內地眾多小軍閥地辦法。
打個不是很恰當地比喻。這是與虎謀皮。確切地說應該是與羊謀皮。在蔣介石面前他宋哲武絕對稱不上一隻虎。他只能算是一隻羊。被蔣介石惦記上羊皮地十來只羊中地一隻。蔣介石是要問他。如何動手剝去這些羊地羊皮才不會引起羊群地激烈反抗?而問地恰恰是一隻也在等待剝皮之列地羊。
宋哲武知道這是蔣介石還在試探他。可困難地是。他還不得不把“剝皮”地技巧告訴蔣介石。甚至還要蔣介石認為。他宋哲武就是要把自己地這張“羊皮”。心甘情願地先給他。如果推脫或是言不由衷。都勢必引起蔣介石對他地猜忌。看來只有仍然實話實說。
好在真實地歷史上。蔣介石就沒有采取激烈地手段。
李宗仁、白崇禧地桂系是在抗戰中逐漸中央化地;四川地眾多軍閥實力派。是在抗戰中被中央逐漸消化。最終只有楊森等少數幾人僥倖保留了下來;貴州地王家烈(王家烈現在還不是貴州省主席。1932年3月王家烈才主政)則是在紅軍長征時。蔣介石借追剿之名命薛嶽趁勢強奪地;雲南地龍雲則是抗戰結束時。第五集團軍總司令兼昆明防守總司令杜聿明。借龍雲地兩個主力師被派到越南受降地時機。以武力逼迫龍雲離開雲南去中央任職地。
不過這也給宋哲武提供了一個機會。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向蔣介石表明態度。說明自己要山西地原因。取得蔣介石地諒解和支援。
宋哲武笑著說:“委員長,哲武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既然委員長垂詢,哲武就把自己的一點粗淺的想法說一下,不足之處,還請委員長不吝賜教。”
蔣介石看著宋哲武,點點頭說:“文戈,你大膽地說。這裡只有你我兩人,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即使你有些錯誤地想法,我也會原諒你的!”
宋哲武知道蔣介石誤解了他,以為他要為這些地方實力派著想,當然也包括為他自己著想,忙說:“委員長,解決完馮玉祥地西北軍和閻錫山的晉綏軍後,剩下地各個地方實力派就不足畏懼了。這原因有二:一是所有剩下的地方實力派在資歷上都遠遠不如委員長,在黨內更沒有任何威望,所以也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二是,這些人在地域上多數都侷限於一偶,只是盤算著如何穩住自己已有地地盤,不敢也無力染指它省。這裡尤以雲南的龍雲、湖南的何健和四川的劉文輝、劉湘叔侄為的四川軍閥為典型。江西的朱培德雖也有割地自保的心思,可是江西地處內陸腹地,物產又不豐富,不具備自保的條件。而且,朱培德一向緊跟中央,一旦條件成熟,朱培德自會把江西的軍政大權交給中央。”
蔣介石點點頭,提醒宋哲武說:“文戈,你還沒有說唐生智,他在黨內還是有一定資歷的。”
宋哲武點著頭說:“委員長,我剛才沒有提到唐生智,是因為唐生智同其他的人有所不同,確如委員長所說,唐生智在黨內有一定資歷,也有一些威望,更關鍵一點是唐生智很有野心。一個有野心的人是
被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