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脆弱是留給自己關上門品嚐的。
“哎,我以前覺得吧,其實你們倆挺合適的,可是我媽說了一句話,我就放棄這個念頭了……”
易素覺得只要相愛沒有什麼問題,可是老太太的一席話讓她明白了,凡事不是隻要相愛就行,不然天底下為什麼有那麼多被拆散的人?
門當戶對這個觀念已經進駐了人們的心裡。
老太太也是喜歡黃笑笑,甚至收黃笑笑當乾女兒,可是她卻不希望黃笑笑做她的侄媳婦兒,由此可見,整個茅家的思想是一樣的。
那種思想就像是一道定律,永遠的刻畫在哪裡,沒有人可以跨越。
茅小美不用聽就知道是什麼話,茅家對他們的要求很簡單,也很複雜,年輕的時候隨便玩,你想怎麼玩不會有人出聲,可是結婚那就不一樣了,是大事,不是一個人的事,是全家的事兒,是整個茅家所有人的事兒。
他想這樣好,自己和黃笑笑終究是無緣,不過想起那個孩子。
“嫂子,要不你把易楠給我吧……”
易素笑的很扭曲。
“自己生去……”
茅小美抱著頭從欄杆上將酒瓶子甩手一仍,雙腿桂在欄杆上,整個人頭衝下,倒掛在上面。
“我不知道那百年才能遇上一個呢……”
從操場裡走出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易素開啟車門,茅小美跟了上去。
“你不回家?”
茅小美嘆口氣。
“想念我大侄子了,我得去著他……”
他的心碎了,現在需要易楠來給他撫慰平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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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素嘆口氣啟動車子,兩個人晚上九點到家的,老太太今天出去演出了,才吃飯。
因為從外面回來,太餓了,所以沒有卸妝,她想著,反正家裡就這麼兩個人,茅小美站在門口,看著一臉妝容的老太太,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大媽,你去唱大戲啊?”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吃飯沒,沒吃趕緊過來。“
茅小美嘿嘿笑著上了桌,老太太踢了他屁股一腳。
“洗手沒,沒洗趕緊去饒去,連我們家易楠都比不上……”
茅小美看了客廳裡一圈:“易楠呢?“
易素看了一眼時間:“估計是睡了,你要是喜歡晚上讓他跟你睡……”
吃過飯,老太太回了房間,茅小美將孩子抱了出來,抱到客房裡,將茅易楠放在床上。
自己坐在他的身邊看。
他心裡想著,如果自己的孩子還在的話,是不是也就這麼大了?
越是想眼眶越是熱,微微的有些刺疼。
第二天起床,易素已經在弄早餐了,老太太給孫女整理著書包和水壺。
這種生活是小美沒有經歷過的。
畢竟他們家只有他一個孩子,而是他也沒有結婚,突然喜歡上了這裡,看著mini冷著小臉,好像很不開心,扯著自己的小白襪子,茅小美覺得新的一天也許是帶著痛的,可是也是伴著幸福的。
幸福和疼痛一半一半。
茅侃侃坐在位置上吃飯,茅小美跟著坐了下去。
“傷心完了?”
茅小美看著易素,嫂子真是太三八了。
兩個人去了公司,茅侃侃開車,茅小美坐在副駕駛。
“看見什麼了?這麼刺激你,拿我兒子當擋箭牌呢?”
茅小美聳肩;“沒什麼,盧海洋要當老爸了。”
茅侃侃在茅小美臉上細細尋著悲傷的情緒,茅小美一甩頭:“不用看了,昨天都哭沒了,今天沒有悲傷了,你要是說想看,我就留點給你了……”
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