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相信,中醫能神奇到這等地步,竟然不依靠醫療裝置儀器,單憑中醫的望聞問切手段,便把女王陛下這等連西醫先進的檢測裝置都檢查不出來的疾病給正確診斷出來。
可是事實就擺在面前,女王陛下明顯就是承認自己得了相思病,伯格醫生和霍夫侍衛長卻又不得不相信。
“伯格醫生,霍夫先生,我本來也不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但聽了劉醫生的診斷之後,我突然明白了,我確實得的是相思病。我想,你們也應該因為剛才無禮的舉止親自向劉醫生表示道歉。”女王陛下見伯格醫生和霍夫侍衛長雙雙脫口驚呼,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衝他們擺了擺手,嘴角逸出一絲苦笑道。
劉翻譯這時也完全聽傻了,許久才一臉佩服和激動地把女王陛下的話翻譯給劉一維他們聽。
真他媽太長中國人的臉了,看你們這些洋鬼子還敢不敢瞧不起我們中國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不過究竟是什麼男人竟然魅力大到能讓女王陛下茶不思飯不想的程度呢?
伯格醫生和霍夫侍衛長心裡雖然依舊存著許多疑惑,但女王陛下的話他們卻不能不聽,而且這病是生在女王陛下的身上,她肯定比他們還清楚,只好也學女王陛下一樣,衝劉一維鞠躬道歉。
劉一維心裡雖然依舊有些不爽伯格醫生和霍夫侍衛長剛才的無禮,但畢竟對方已經道歉了,倒也不好再跟他們計較,況且看羅貝爾女士那憔悴的表情,劉一維也實在有些於心不忍,猶豫了一下,面帶一絲歉意地對剛才推門進來的病人說道:“羅大哥,不好意思,我跟這位女士還有些病情要討論,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再等一會兒,這病例本就放這裡好了。”
那姓羅的病人本就對劉一維的醫術佩服得很,又見他態度如此親切和藹,哪有不肯之意,急忙笑著道:“沒關係,沒關係,我先出去等便是。”
說完姓羅的病人便出了門,順道還把門給帶上,只是帶上門的那一刻卻回頭瞪了霍夫侍衛長他們一眼,嘀咕了一聲:“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懷疑劉醫生的醫術。”
見姓羅的病人出了門,劉一維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到女王陛下的身上,道:“相思病是一種很奇特的病,我們中醫說是心病。這病治療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話的意思是,你既然心中記掛著一個人,不管你心裡是做何想法,要想治好這病,還需靠他。如果你是單相思,那便向他表白,如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你也需跟他鑼對鑼鼓對鼓,當面說個清楚,做個了結。”
說到這裡,劉一維停頓了下來,將目光投向劉翻譯。
劉翻譯見劉一維將目光投向自己,就知道應該自己翻譯了,便把劉一維的話翻譯了一遍。
聽著劉翻譯的話,伯格醫生和霍夫侍衛長總感覺這是天方夜譚。他們倒不是質疑劉一維的治療辦法,西醫在心理疾病方面也確實有類似於心病還需心藥醫的治療方法,但女王陛下怎麼可能會患單相思呢?再說了,女王陛下真要喜歡上一個男人,又怎麼可能會發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情呢?
女王陛下卻是聽得滿心的苦澀,許久才道:“那人我也只見過兩面,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而且這輩子也是不可能再遇上了,還請劉醫生想想其他的治療方法。”
女王陛下這話一說出口,劉一維不禁聽傻了眼。
看來這不僅僅只是單相思,而且還是一遇鍾情的那種單相思,真是無法想象,那男人該得有多大的魅力啊,讓這麼一位漂亮的女人才見了兩次面,竟然就能把她給折磨得“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劉一維尚且如此,伯格醫生、霍夫侍衛長還有那劉翻譯就更是徹底聽傻了眼,他們可是很清楚,眼前這位傾國傾城的女人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女王啊!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