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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劍,已經是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了。事實上那天至巢縣途中,她就不分青紅皂白,一見面就給了在下一劍。”

“你沒死?”銀衣劍客怪腔怪調地問。

“沒有,只是斷了把劍而已,所以現在活得好好的,能完完整整像個人樣回答閣下的問題。”姚文仲也笑吟吟半真半假地說:“她那把靈犀神劍可怕極了。不過,她想殺我還不是易事,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殺不了不接招的人。”

“你不敢接她的招?”

“在下犯不著和她玩命。”姚文仲毫不臉紅地說:“在下與她並無深仇大恨,沒有玩命的必要。”

銀衣劍客心中一寬,敵意減少了三五分,對方既然已經示弱,不可能成為競爭的情敵啦!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於興山,發出一陣陰森森的冷笑。

“薛兄,這小子說的沒有半句真話。”於興山煽火撥風:“你看他的神態,豈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他在愚弄你,志在讓你對他消去戒心,他就可從中得利了。”

銀衣劍客外表驕傲暴躁,其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每到重要關頭,都會改變性情,可知是個懷有深沉機心的人,暴躁的外表是他的護身符。

“是嗎?”銀衣劍客似笑非笑,正如他那天在茶亭說話的神情一樣,眼神令人莫測高深:“於兄的意思,是希望兄弟一勞永逸了。”

“那不是最好的辦法嗎?”於興山的神情,也令人莫測高深。

“好雖然好,只是名不正言不順。”銀衣劍容笑笑:“除非於兄要報客店食廳一踹之恨,向他挑戰,兄弟就可以師出有名,幫於兄打發他,一石兩烏兩全齊美,於兄意下如何?”

“兄弟確有此意。”於興山冷然開始解劍,因為姚餘兩人身上都沒帶兵刃:“但不需薛兄相助。”

“也好,兄弟一直不曾見過於兄全力施展,只知於兄身懷絕學,武功深不可測,今天正好一瞻於兄的武學。”銀衣劍客信手接過於興山的劍,暗中估量:“有兄弟在旁掠陣,放心啦!”

銀衣劍客一點也不暴躁,這一逼,反而把於興山逼上了梁山,而且不留痕跡。

餘豪伸手攔住了姚文仲,自己住前走。

“那天這位於兄在廖姑娘面前,曾經表現出極大的憎恨。”餘豪擋住了於興山說:“於兄,似乎今天該讓你我放手鬆松筋骨了。”

“你?”於興山輕蔑地說:“姓餘的,你要明白,高手拼搏,不是鬆鬆筋骨就可以解決的,你行嗎?”

“你放心,武林人天生的硬骨,動手不留情,死了認命,行不行立可分曉。”

餘豪豪放地說:“你我都是江湖闖道的年輕氣盛小人物,拼死了不會有人替咱們惋惜,你就不必手下留情啦!殺了我,你就可以放心大膽追求廖姑娘了。”

銀衣劍客一怔,眼神一動。

“於兄,這小輩很可怕,見了一次面,他就看穿了你的心事呢!”銀衣劍客大聲說:“小心他!”

於興山眼中,可怕的光芒一閃即沒。

“兄弟自會小心,也許這小子真是在下的勁敵。”於興山輕敵的神情消失了。

餘豪將長衫的下襬掖在腰帶上,抱拳為禮立下門戶。

“於兄請賜教。”餘豪沉靜地說。

兩人年歲相若,人才相等,姓氏音同字不同,真是各方條件不相伯仲。

“得罪了。”於興山首先表示主攻的態度,施禮畢立即拉開馬步探入,雙掌一錯,從正面逼進。

雙方皆有點自負,都知道對方了得,因此沒有試招找空門的必要,唯一的辦法是以雷霆萬鈞的聲威強攻,力與力的競賽,誰的勁道不足誰就去見閻王。

一聲冷叱,於興山果然正面強攻,一掌吐出走中宮無畏地排空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