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難道是他與她昔日的關係被那位道貌岸然的娘娘知道了?可恨的是,枉他以為四阿哥本事通天,能夠保全她呢,原來他在她額娘面前,也束手無策?
憑他對他的瞭解,不太可能。
八阿哥冷靜下來,問了句:“雍親王可有什麼反應?”
“雍王府對外只說死了一個王爺的寵妾,雍親王看樣子倒是真的挺傷心,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一天一夜沒出來。”
八阿哥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四哥如此難過,難道傾心真的?不管怎麼樣,這麼大的事,應該有人來報給自己。八阿哥揮退李旺。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那隻灰色的信鴿,他抽下信鴿腿上的竹筒,倒出一張小紙條,看完後,一直皺著的眉舒展開,半晌搖頭,竟帶了微微的笑意:“心兒,沒想到你對他也是如此。看來,不光是我一人失意啊。呵呵。”
與此同時,傾心被四阿哥秘密地轉移到了京西郊一座普通的小院裡,這裡雖是四阿哥的產業,但鮮有人知道。
“心兒,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四阿哥望著懷中的女子,沉聲說。這一天一夜,他寸步不離她左右。逮著機會就數落她,無非是什麼膽大妄為。無法無天,明知是毒仍敢吃下去,最可恨的是企圖詐死逃離他。想到這個,四阿哥心裡地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憤不平地將她罵個狗血噴頭。傾心從來不知道。以冷酷著稱的四阿哥,嗦起來如此可怕,而且罵起人來花樣百出,讓人瞠目結舌。開始傾心還討好地解釋,後來見解釋無用,索性沉默以對,再後來實在無法,只得裝暈裝睡,矇混過一時半刻的。好讓自己地耳根清靜一些。
“這次幸虧你得了那朵金苞雪蓮,不然你以為以鄔先生之力就能保你無恙?真是愚蠢無知!”四阿哥見她閉著眼不肯睜開,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心裡又是疼又是氣,“下回再讓我知道你這麼胡鬧。二話不說。關起來打一頓,太不像話。一點也不顧念別人……”四阿哥地聲音不易察覺的一顫,還要接著唸叨,猛然間唇上被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堵住。看著面前放大的麗顏,明眸中閃現的光彩,四阿哥暗歎一聲,雙臂收緊,將她狠狠抱在懷裡,唇上奪來主動權,輾轉吸吮。唉,這丫頭也知道自己這次過分,每次他念到這裡,都會趕緊奉上紅唇討饒。一次一次下來,四阿哥地氣就慢慢有些平了,之所以還緊抓著不放,不過為了多嘗幾次這甘甜的滋味罷了。
不過,死丫頭確實可氣。
四阿哥的大手恨恨地活動起來,重重地在她的嬌軀上揉捏著,看她吃痛又不敢呼痛的樣子,心裡的痛彷彿才能稍稍減輕些。說來說去,這四阿哥真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人家讓他不痛快,他也不會放她好過。
這種情況下,傾心只好化痛苦為媚惑,悄悄把身體更往他身上貼,誘得他的懲罰漸漸變了性質,空氣中地氣息越來越曖昧火熱。“唔”當傾心忍不住呻吟出聲時,昏沉的頭腦才被自己猛然發出的聲音嚇得清醒了一些。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地衣物盡數褪去,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春夜乍暖還寒地空氣中。
四阿哥停了手,漆黑地眸子翻滾著洶湧的情潮,卻強自按捺下來,將赤裸地傾心抱進自己同樣赤裸的胸前,長長地嘆了口氣:“心兒,你怎麼如此折磨人呢?”
傾心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他懷裡,看來她這次弄的這招以死為生的法子,實在不太高明,怎麼就在他面前直不起腰桿了呢?老覺得虧欠了他,天知道,明明是他老媽要她的命啊。誰讓他得知自己中毒身亡後,表現得如喪考仳傷心欲絕呢。唉,這輩子都還不清這債了。
傾心胡思亂想的空兒,四阿哥已經將她攏在懷裡,在床上躺好了,說道:“睡吧,你現在身子還虛弱,要注意休息。”
傾心嘆口氣,話說這休息也不必夜夜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吧?而且每次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