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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歲貢下暗潮湧動,王家楚植是真虎

一路無話,田衝終於來到了將軍王敬安的營帳前。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頭盔,然後邁步走了進去。進入營帳後,田衝躬身抱拳行禮,朗聲道:“將軍,末將前來稟報。此次外出探查,確實如斥候所言,未發現有任何異常之處。不過……末將斗膽猜測,是否因為此時日尚早,所以才未能察覺大遼的動向呢?”

王敬安坐在案几後面,手中正拿著一份地圖仔細研究著。聽到田衝的話,他抬起頭,目光犀利地掃了一眼田衝,沉聲道:“這件事不急。走,隨我去見一見那位大遼的公主。”話音未落,王敬安已然站起身來,大步向著帳外走去。田衝不敢怠慢,連忙緊跟其後。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門前。這座小院正是用來軟禁拓跋如月的地方。田衝快走幾步,上前輕輕推開院門,然後側身讓開道路,示意王敬安先行入內。

王敬安毫不遲疑,抬腳邁進院子。只見院子裡,之前被斥候抓住的那個遼人大漢正蹲在地上,一臉愁容。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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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院門開啟的聲音,那大漢猛地抬起頭來,當看清來人是王敬安和田衝時,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緊接著,他慌忙站起身來,低垂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就在這時,屋內傳出一陣輕微的響動。拓跋如月聞聲而出,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只是此刻,她美麗的臉龐上卻多了一絲狐疑之色。然而,這絲狐疑轉瞬即逝,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王敬安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遼人漢子,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拓跋如月,滿臉狐疑地問道:“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及過的,說是由你皇兄派遣而來行刺於你的人嗎?”

拓跋如月輕點螓首,嬌聲回應道:“正是此人。不過,他僅僅只是負責引路而已,那些真正妄圖取我性命之人,已然被將軍您麾下斥候殺了。”

王敬安頓感釋然,再次將視線移回到那個遼人的身上,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只見那遼人漢子身軀微微一顫,低垂著頭,顯得有些惶恐不安,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小……小人名叫哈……哈里赤。”王敬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追問道:“是你說的,大遼今年要向大周送歲貢了?”哈里赤忙不迭地點頭應是,自始至終都不敢抬起眼睛直視王敬安分毫。

王敬安見此情形,心中不禁生起一絲疑慮,於是便側過頭去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田衝。

田衝心領神會,當即邁步上前,揚起手掌作勢就要抽打哈里赤。就在這時,拓跋如月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到哈里赤身前,張開雙臂將其護在身後,急切地喊道:“別動手!他從小就膽小怕事,絕對不敢撒謊騙人的!”

王敬安眉頭微皺,凝視著拓跋如月,緩聲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能確保他沒有撒謊?”

拓跋如月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後解釋道:“將軍您應該很清楚,按照慣例,每三年我們大遼都會向大周進獻一次歲貢,而今年恰好又到了該進獻的時候。以我對皇兄拓跋略律的瞭解,他縱然再怎麼張狂自大,也斷不至於連這歲貢之事都敢置之不理啊。”

王敬安目光平靜地凝視著拓跋如月,緩聲道:“此事尚需進一步查證核實,方能定論。”說罷,他將視線移至一旁的哈里赤身上,只見其臉頰之上有著明顯的傷痕,於是開口詢問道:“他這傷勢怎麼回事?王楚植打的?”

拓跋如月迎上王敬安的目光,坦然答道:“是我動的手。”她的語氣堅定而毫無退縮之意。

王敬安聽聞此言,再次望向眼前的拓跋如月,眼中不易察覺地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接著追問道:“王楚植近日是否依舊如往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