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力氣。
雲雀投下輕輕淡淡的一瞥,目光點了點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髮小丑,便淡然地掠過,準備抬腿離開。
但有人出聲喊住了他:“恭彌。”
雲雀腳步微頓,轉過身看向從他身後走來的棕發男人,以及被他輕鬆橫抱著的封在冰晶中的戴著帽子的橘發青年。
雲雀默了默。
這場面多少有點滑稽,有點不忍直視,讓他想撇開視線。
但在他這麼做之前,他率先注意到了青年身上的異樣。
雲雀認識這位被沢田束縛在絕對零度中的青年,港口黑手黨的那位重力使。他的實力其實也不錯,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沢田——年輕時就戰勝過大地重力與超重力黑洞的沢田。
雲雀若有所思:“被人控制了?”
沢田聞言收回打量著果戈裡的視線,又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懷中的重力使,透明的冰晶讓他能清晰看見他現在的狀態,那漆黑的眼瞳透著明顯詭異的反常。
他向自己這位對咬殺福地之外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的同僚解釋說:“嗯,他變成吸血鬼了。”
雲雀點了點頭。
他的好奇心向來淺淡,能問出這一句已經算是難得,自然不會再繼續追問細節。因此他只是平靜地望向沢田,等待著他的下文。
沢田瞭解自己的守護者,也清楚雲雀的脾氣,自然不會無意義地浪費時間。
他言簡意賅道:“福地櫻痴手中的劍可以穿越回十數秒之前。”
嗯?時間系。
雲雀微微擰起眉。
他不認為自己打不過福地,也不認為那把能夠回溯時間的劍可以傷到他。只不過,但凡是個有點水平的人,擁有這十數秒的時間都足以改變必死的局面——換句話說,這種型別的敵人很難解決。
就像是遊戲讀檔一樣,福地可以輕易避開死穴。
但很快,他又鬆開眉,恢復了平靜的模樣。
雲雀不以為意地說:“只是劍而已。”
倘若連這把能夠回到過去的劍都無法阻止,福地也就無法更改自己的結局。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或許會有難度,但對於他們這種連人都不算的靈魂來說——算了吧,他們都死了好幾十年了,還怕被劍捅兩下嗎。
沢田有些無奈,這些道理他其實也能想到。
指環賦予了他們太多的特殊性,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就是比福地櫻痴更加不講道理的存在。哪怕是守護者中並不算那麼擅長戰鬥的藍波,都能給福地帶來極大的麻煩。
但他還是說:“再給她一點時間,也給她一點距離吧。”
沢田相信小田可以做到,畢竟她也是一位彭格列,一位覺醒了火焰能力的彭格列。
他又笑了笑,意有所指:“至少現在她還沒向我們求助。”
小田當真就想不到讓他們出手解決福地嗎?恐怕未必吧。
雲雀聞言,則是輕輕哼了一聲。
“她是我教出來的學生,沢田綱吉。”
從最開始沒有覺醒火焰時的體能訓練,到之後管理橫濱街道解決違紀行為的實踐行動,再到不久前為福地櫻痴而進行的緊急特訓——雲雀全都親自執行。
在丟下這句話後,黑髮的青年解除了自己的實體化,再次邁開步伐朝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