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樣。”
她說著說著又坐下在沙發裡,沒有哭泣卻已經是滿臉淚痕。
想起自己這些年,那段日子她試著跟他和好,她也知道他有心跟她和好,可是卻總也走不過那個坎了。
每次想靠近一些,卻發現越來越艱難。
忘不掉,忘不掉他摟著別的女人的情景。
一幕幕的都像是刀子一樣在戳著她的心。
後來客廳裡又安靜下來,沒人再說話,即便有人還有些事情沒弄明白。
自從傅赫回來傅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又不在找她,戚暢覺得他性子真好。
晚上自己在球場打球,夏天的風吹一下就讓人激動不已。
她穿著黑色的運動裝,一頭長髮梳起來在腦後高高的,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在黑夜裡格外顯眼。
她用力的跳動,用力的拋球,用力的旋轉,似乎很喜歡大汗淋漓的感覺,又似乎是想要自己一定要渾身都溼透。
就一個人,誰也不需要來陪伴。
像是曾經的很多場一樣,獨自上戰場,獨自戰勝,又或者失敗。
她好久不打籃球了,她還記得開始的時候,傅赫也陪她打過一兩場。
但是後來沒有過了。
是啊,不管哪裡,不管什麼事,好像都跟他有關。
她不自禁的冷笑,後來累了,便在輕輕地拍打著轉圈,一個人在一個很大的籃球場,那麼靜靜地享受著那一刻的平靜。
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停在附近,能看得到籃球場又很隱蔽的地方。
裡面駕駛座的男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一雙漆黑的鷹眸盯著她的那個地方,就那麼一直盯著。
她忽快忽慢的動作,忽靜忽動的的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不清,卻又看的很清楚。
夜空中沒有一顆星星,然而,她所在的地方卻那麼璀璨。
就好像,哪怕是寸草不生的地方,也會因為她而變得璀璨。
銀白色的燈光照在她的長髮,她昂首的時候髮尾輕輕動著,漆黑的眸子便一直盯著她的身後。
後來她便抱著籃球往車子那邊走,黑色的轎車從她的車旁經過,她剛開始沒多想,放好籃球在後備箱裡的時候漆黑的長睫掀起。
暮然回首,溫柔的眸光看著已經走遠的那輛車子的後面,已經看不清車牌。
只是一顆心不自禁的加快了跳動的頻率,是他嗎?
——
她上了車,然後緩緩地發動,背道而馳的離開。
她沒再猜疑,因為那似乎也沒什麼好猜的。
也許確實是他,也許是她看錯了,本來就有些近視。
而且就算是他,大概也只是經過。
她回到酒店,洗澡,睡覺。
過著以前的生活,不過又比以前健康了一些,她喝酒少了,也不怎麼抽菸了。
十八樓的某個雅間裡就兩個男人,都抽著煙,都很無聊的樣子。
隔著一層煙霧看不清他眯著的眼裡是什麼情緒,只是周遭都太冷。
王韓坐在他身邊抽了大半根菸才說:先喝點再上去?
“不上去了。”他淡淡的一聲,然後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不上去了?這麼晚過來不上去,你為什麼來?”王韓好奇的看著他問。
“找個地方坐坐不行嗎?”他淡淡的說了聲,就那麼冷漠的望著王韓。
王韓傻笑了兩聲連連點頭:她還是那麼堅持離婚?
“你聽到些什麼?”
“也沒聽到些什麼正經的,湘南的話裡吧,好像是說你不專心,所以其實我也挺疑惑的,你好像也沒別的女人,難道是你瞞著兄弟們在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