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找了,犯不著等兩年,我真沒想來找什麼仙府,我也早就受夠了那狗屁仙府。
仙府有多危險我比你更感同身受,我不怕的嗎?你當我傻呀。就正常出個門辦點事,你們一個個有病似的全部圍了上來,硬生生把我逼上絕路,不找都不行,我到哪說理去?”
聽著有點像真話,向蘭萱又放開了他,“鳳族的傳承頭冠和仙府有什麼關係?庾慶不說實話,“現在還不清楚,要找到了頭冠才有可能找到線索。”
向蘭萱思索著沉吟道:“鳳金旗的孫女,還有那頭冠,突然被弄來弄去的,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我說,鳳冠的事不會是你們到這後走漏了風聲吧?否則以前都沒事,為什麼你們來了就出變故。”
她的判斷還真沒錯,根據已有的線索猜出了起因。
庾慶卻不會承認是南竹乾的好事,也不會說南竹也知道九尾狐的線索,含糊其辭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向蘭萱琢磨了一下,復又問:“九尾狐到底留了什麼樣的線索給你?”
庾慶幽幽道:“大行走喜歡滅口的風格在下沒齒難忘。”
言下之意是,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牌了,什麼都讓你知道了,我能活嗎?
“嘿。”向蘭萱突然被他給逗樂了,笑罷又嘆了口氣,搖頭不已,不知在感慨什麼,“行了,就這樣吧呆久了讓人懷疑,蘇半許知道怎麼跟我聯絡。”
庾慶:“這種事都讓他參與,你就這麼信任他?”
向蘭萱:“一開始沒打算讓他參與這種事情,派他到你身邊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好提供讓我及時干預的訊息,誰知天羽也插了一手,竟惹來這麼多人盯著,現在他也被盯上了,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為我安全著想?庾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他才不信這鬼話,依他看,就是派來盯他的,這女人早就覬覦上了仙府。
見他不信,向蘭萱也懶得解釋,包裹二人的泡沫破滅,她人忽一下遁入了水體陰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