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飛了出去,重新泡入了水裡,陸續浮出水面後,都盯向了石柱露臺上的鳳藏山,都猜到了是他搞的鬼。
“媽的…”南竹開口想罵,被庾慶在水裡拉了下胳膊阻止了。
道理很簡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是求生的時候,生氣沒用,現在激怒了人家只會多遭罪,不利於他們逃生。
之前被鳳藏山那一頓狠手,要不是他們的身體恢復能力強,現在已經趴下了,就算有逃脫的機會身體也無法執行,現在必須留待有用之軀,伺機而動。
鳳藏山忽然大聲嚷道:“不許讓他們上岸,就讓他們好好在尿裡泡著。”
就是故意說給庾慶等人聽的。
再次從水裡冒頭的向真剛重新爬上岸,噬靈鴞又振翅飛了過去,再次將向真扔回了水裡。
鳳藏山陣陣冷笑,待到噬靈鴞飛回落下,他看了看四周問道:“這裡就你一個看守嗎?”。
看守老怪發出人聲反問,“就憑他們,難道有我一個看守還不夠嗎?
張了張雙翅,亮了下體型,炫耀自己實力的意思很明顯。
鳳藏山也是跟噬靈鴞交過手的,根據它的體型,還有身上的深黑色鱗甲,大概能判斷出是個相當於有高玄力量的老怪,由這樣的高手親自坐鎮看守,可見噬靈鴞這邊也是很重視知靈大聖的話的。
按理說,就算那幾個傢伙修為沒有受制,也不可能是這看守的對手,更何況修為已經受制,應該是絕無逃脫可能的,可他還是不放心地掃了眼四周,轉身離去前,對鳳阿刀叮囑道:“你也在這裡幫忙守著,謹防他們耍詐。”
沒人能理解他如此謹慎的心情,說是做賊心虛也罷,說是色厲內荏也好,總之背叛族人、出賣自己阿爹的事,他是絕不希望庾慶他們傳出去的,儘管有可能遲早是瞞不住的,可他就是下意識的想極力瞞住,生怕現在會傳到自己阿爹的耳朵裡。
鳳阿刀默默點了點頭,留下了,鳳藏山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時,他也沒有回頭目送,大多時候都低頭沉默著。
南竹卻目送了鳳藏山的離去,他看到了自己的寶葫蘆掛在了鳳藏山的腰上,恨的牙癢癢,低聲咒罵,“狗東西,別落老子手裡,否則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向真又從水裡冒了頭,這次沒敢再爬上岸了,不過也找到了在水中負重的辦法,在靠近岸邊的水底斜坡上踏足便可,連肩膀都露出了水面,口中連吐了幾口唾沫。
南竹一見,咦了聲,嘿道:“向真的辦法好,不用擔心耗盡了力氣,也不用擔心再被扔下來。”他當即招呼兩位師弟過去有樣學樣。
待他和牧傲鐵都游到了岸邊,在水底站穩露肩,才發現庾慶還浮在原位划水,不知道在盯著石柱上的露臺看什麼。
南竹當即高聲大喊,“老十五,過來,這樣不累。”
庾慶聞聲回頭,又再次回頭看了看露臺上,然後才轉身遊了過來,在幾人身邊站定腳後,又盯上了露臺那邊,不知在琢磨什麼。
南竹餵了聲,“神不守舍的,想什麼呢?”
庾慶:“還能想什麼,自然是想辦法脫困。”
南竹朝露臺上那邊努嘴,“那隻怪物的成色,咱們之前都見識過,衝擊力怕是相當於高玄,更何況咱們修為受制,怕是沒有從它手上逃脫的可能。”
庾慶盯著那邊,略眯了眼,貌似自言自語道:“之前可能沒機會,現在,鳳藏山倒是留了一線可能的生機給我們。”
聞聽此言,幾人當即東看西看,沒看出生機在哪,最後陸續順著他的目光往露臺上看去,和鳳藏山有關的也只有那個鳳阿刀了。
南竹狐疑道:“你不會是指鳳阿刀吧?他可是鳳藏山的心腹,擺明了跟著一起背叛了鳳族,怎麼可能幫我們逃跑,就算他願幫也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