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有問題?南竹和牧傲鐵驚怔,一時沒反應過來,盯向了那被撓的血淋淋的手。
除了武器,庾慶一時間也想不到別的原因。
一起進來的九個人,就他們師兄弟三人沒事,按理說不太可能,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師兄弟三個沒有撿古墓裡的武器,而他之前就看到三人不斷在撓那隻拿了武器的手,故而有此懷疑。
只不過拿了那武器,短時間內就出現如此詭異之事,試問他如何敢讓兩位師兄去碰他們。
“水,給我水!”
那人渴求的聲音越發焦急,聲音也越發沙啞,手中火把和刀一起掉在了地上,視線似乎已經模糊了,感覺看不清了他們三個,雙手在空氣中摸索著顫抖著尋找。
不再撓癢癢了,卻又口渴的要命般。
“渴,給我水!”
另兩名眼睛變黑的苦力亦先後出聲,亦先後朝師兄弟三人逼近,喊著口渴索要水。
庾慶雙手後撥,擋著兩位師兄一起往後退,不讓三人碰到。
南竹繼而又扯了一下庾慶和牧傲鐵,避免二人撞到後面盤膝打坐的三人。
師兄弟從夾著的六人中慢慢退了出來。
咣啷,噹啷。
武器和最後舉著的兩隻火把也落地了,六隻火把都沒有滅,都在地上燃燒,但已經令通道內的光線暗了許多。
盤膝打坐的三人似也有忍不住想再次撓癢癢的衝動,能看出在拼命剋制,似在拼命運功抵禦,也能看出有什麼東西對他們集中精神抵禦的干擾很大。
顫顫巍巍、搖搖晃晃、視線不清的三人,離盤膝打坐的三人越來越近。
牧傲鐵指著示意了一下,在無聲詢問要不要將三人給拉開,免得被撞上。
還不等回覆,率先異變之人已經腿一軟,咣噹倒在了地上,人抽搐著,喉嚨裡似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無法再說話,連沙啞的聲音也難再發出,雙手捂著脖子。
很快又雙手一癱,繃著抽搐的身子亦鬆懈開了,整個人突然就沒了動靜。
接二連三。
另兩人亦相繼倒下,一陣抽搐後也沒了動靜。
看樣子似乎是已經暴斃了,師兄弟三人卻不敢伸手去觸碰檢查有沒有斷氣。
庾慶也沒敢去碰他們拿過的火把,遞出了沒點過的火把,借了地上的火苗點燃,輕步走到了那把掉落在地的刀旁,單膝跪地,火把抵近了大刀照明,俯身盯著仔細觀察。
南竹和牧傲鐵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走了過來蹲下檢視。
火光照明下,三人從刀柄上發現了異常,刀柄上有絲絲縷縷的細絲,就像是最細的蜘蛛絲,一指來長,且是黑色的,在這種環境下不仔細觀察不容易被發現,就算觸碰到了不特意留心怕是也感覺不到。
最大的發現是這些細絲似乎是活的,似對溫度有一定感應,火把一靠近,黑色細絲立刻緩緩飄動,如同向日葵朝向太陽一般。
有此發現後,庾慶將火把壓了上去,結果發現此物雖嚮往溫暖卻怕高溫,被火一燙就燒焦了。
庾慶立刻用火把將那刀身給燒了遍,用腳尖撥動著反覆燒。
“你幹嘛?”南竹驚疑而問。
庾慶:“不弄清究竟是怎麼讓人著道的,我們不懂如何防禦,接下來還怎麼敢往裡闖?不在古墓找到另一條出口,我們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南竹和牧傲鐵相視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倒也是。
將刀身狠狠過了趟火,狠狠燒過一遍後,庾慶這才敢伸手拿了刀柄,然後起身,走到了似乎已經倒斃的苦力旁,又單膝跪下了,盯著刀柄觀察了一圈,將有黑色細絲的地方朝死者的手背靠近。
南竹和牧傲鐵立刻過來,也單膝跪下了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