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途,其實來不來這裡參加比試並不要緊,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為家裡知道了那對姐妹來此參會,所以安排了他來。
雍澤雪:“你爺爺不止一個兒子,也不止你一個孫子,歸劍山莊將來由誰當家未可知,你總不能讓娘去看那些賤人的臉色苟活吧?你娘受不了這個的,會憋屈死的。那姐妹兩個,不管你能娶到哪個,歸劍山莊的繼承者都非我們家莫屬,帶給伱的好處又豈止是一個歸劍山莊。
退一萬步說,哪怕能跟她們姐妹成為朋友,只要她們願意幫你說話,事情也會簡單許多。為娘看得出來,你其實也喜歡她們,喜歡的是姐姐吧?以前她們高高在上,你只能遠觀,沒機會接近,如今是個結識她們的大好機會,先把關係打好。道理早已經跟你揉開掰碎了講過,就不用為娘在這裡多說了吧?”
禪少庭緘默不語,眼神中略有不堪。
雍澤雪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他,“這是她們住的位置,你可以找機會過去認識一下。”
禪少庭慢慢接了紙張到手。
雍澤雪順勢拍了拍兒子的手背,“所以這次的比試要盡力而為呀,不能讓人家看不起呀。”說到這,又咦了聲:“那個張之辰跟她們什麼關係,怎麼感覺他們之間認識似的。”
禪少庭搖頭:“不清楚。”
雍澤雪遲疑思索了一陣,徐徐道:“既是可能認識,那就不要做的太過了,首先必須要贏,而且要贏的漂亮,還要贏有風度,懂嗎?”
禪少庭嗯了聲,點點頭。
把該說的說了,該交代的交代了,母子兩個便下樓出了門,結果門外卻不見了禪少芸的人影。
兩人奇怪,當即去找尋。
沒一會兒兩人便在庾慶拔草的地方看到了禪少芸,不知道禪少芸正在對蹲在地上埋頭拔草的庾慶說什麼。
知女莫若母,雍澤雪頓感不妙,當即大步走去。
禪少庭也知道妹妹刁蠻的性子,也怕出事,也趕緊跟上了。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兩人還沒走到,便見禪少芸露出了氣急敗壞模樣,嗓門尖銳地訓斥道:“你聾了還是啞了?”
她發脾氣似的一腳踢去,將邊上拔出堆積的一小堆雜草踢的亂飛,踢了蹲那的庾慶一身。
雍澤雪厲斥一聲,“住手!”
禪少庭已經閃身過去,一把抓住了妹妹的胳膊給拉開,並連連對庾慶賠禮道歉道:“張兄,舍妹無禮,對不住,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
庾慶也只是手上拔草的動作暫停了一下,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又繼續頂著頭上、身上的草屑繼續默默拔草。
雍澤雪衝到女兒跟前,手已經揚了起來,氣怒之下似乎想抽女兒一嘴巴,但終究是沒忍心下手,化作了甩袖的動作,怒斥:“你犯什麼混,這裡是你放肆的地方嗎?還不快向人家道歉。”
禪少芸見母親和哥哥居然幫外人,頓時怒了,“我才不向這卑鄙小人道歉,打死我也不行。”
“你…”雍澤雪的巴掌又揚了起來,可謂舉了又舉,面對氣鼓鼓的女兒卻始終又下不了手。
“哈哈,打呀,怎麼不打?”
一陣傻樂的動靜從不遠處傳來。
母子兩個下意識回頭看去,只見夔馗像條坐地狗似的蹲在附近的一座假山上面,傻樂的人正是他。
假山邊的小徑旁還有一人,是向真,他半靠在假山上,靜靜看著這一幕。
兩人已經先到了一陣,是被禪少芸針對庾慶的動靜給招來的。
很快,又有一條人影從外面趕來,是徐以,手裡拿著準備分發給參賽人員的詳細比試規則,也是走到門口聽聞動靜連忙趕過來的。
看看庾慶落了一身草的樣子,還有一家三口拉拉扯扯的樣子,感覺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