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巖在賞些什麼,總管一臉奇怪的盯著觀曲巖看,關心的提醒道:「花早就全掉光了,少爺,你是不是病了啊,怎麼會說這種怪話。」
觀曲巖臉色通紅,但是他面子拉不下來,就是說不出口他要來找香靈。
()
第三日觀曲巖說的是看雲,但是天空陰暗,根本沒雲好看,真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麼。
到了第四日,觀曲巖實在是編不出理由,講得吞吞吐吐,還越說越怪。香靈背過身咳了一下,那是掩飾笑聲的假咳。觀曲巖渾身一震,顧不得總管在場,走向前去看著香靈,香靈正笑得臉色漲紅。
觀曲巖才不管他笑的是不是自己。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香靈對他有反應的唯一一次,怎不叫他欣喜若狂,他抓住香靈的手,連聲音都有些顫抖,「香靈……」
「幹什麼啊,叫得好象我多重要一樣,放手,我要栽花,可別弄髒了你的手。」
他這一說,觀曲巖乾脆就蹲了下來,跟他一起栽花照著香靈的動作弄另一處花盆,卻被香靈喝止,「你幹什麼?要這朵花死嗎?別亂來。
」
他一連被斥喝了好幾聲,惹得他臉上冒汗。他忘了自己手上有土,用手去抹,塵土都染上了臉,看來狼狽不堪。這樣哪裡還有以前的英俊,香靈哈哈大笑,可觀曲巖不在乎他笑的是他,只要香靈還願意對他有反應,任是他怎麼笑自己都沒關係。
觀曲巖蹲在地上一個上午,他蹲得腰痠背痛,卻不肯輕易移動,只怕他一站起來,香靈就要回復之前對他漠然無視的態度,他一雙眼睛痴痴的看著香靈的動作,想討好他,卻又不知該怎麼討好。
到了近中午吃飯的時刻,香靈伸出手來,抹掉觀曲巖臉上的土,「吃飯了,別忙了。」
看著香靈對他的親暱動作,料想對他已沒有那麼生氣,觀曲巖抓住了香靈的手,牢牢的按在懷裡,他的口氣懇切:「告訴我,香靈,怎麼做你才會開心,我願意去做,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別再和我鬥氣了。」
香靈低頭一笑,看著自己被觀曲巖牢牢揪住的手,「我知道你不懂,也許我不是那個讓你懂的人。觀曲巖,你是個聰明的人,我不應該要求太多,但是人一旦心裡有了波動,就再也難以釋懷平靜。我愛你啊,觀曲巖,如果你不愛我,你就不能瞭解我的感受,我不需要任何東西,我只需要你的愛。」
香靈坦白的說著實話,雖然音調沒有任何起伏,但是真摯的情感意在言中。觀曲巖全身泛起又冷又熱的奇流,熱是因為由香靈的口氣,他知道香靈必定是愛他至極;冷是因為他不想愛任何人,而他又不想瞞香靈,所以他低沉著聲音道:「香靈,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就你要的這一項我給不起,我不會對你說謊。」
香靈聽他這麼一說,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沒有對我說謊,況且你以前就對我說得很清楚,是我苛求太多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與那些小妾一樣,你會寵我、疼我,我要什麼,你都大方的給,但是我不必愛你,你也不必愛我,這樣你就省了麻煩。好吧,那我從今天開始不愛你吧。」
觀曲巖聽他這麼說,又眉頭緊皺了起來,香靈知道他的心情,笑道:「你要我愛你,又要我不能奢求你愛我,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不會再愛你了,我們就當朋友吧。」
觀曲巖雖覺得很怪,但是香靈已經拉起了他,一臉璀璨笑容的道:「我們吃飯去吧。」
※※※香靈與他的鬥氣可說是到此就無疾而終了,他日日夜夜都看得到香靈,香靈也會對他展露微笑,但是那跟之前他們每夜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因為香靈對他說的話,跟他對總管、小廝、婢女說的話大多相似。
就連他握住香靈的手,十分親暱的撫摸時,香靈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