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護法心裡一驚，教主問自己這個剛剛從堡壘回來沒有多久的人這個問題，顯然是很有深意的。如果是過去的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通天教總壇，可是這次堡壘之行卻讓自己有了動搖。

“如果是沒有實力的人，肯定是希望生活在堡壘的。而對於那些志在四方的人來，通天教才是他們的首選。”羊很聰明的把人分成兩半，讓他們一半選擇堡壘，一半卻又選擇通天教，而對於自己的選擇，卻避而不談。

“哈哈”李良聽了不禁長笑起來，感覺十二生肖裡意識最清醒的也就是隻有羊護法一人了，而且羊護法明顯在轉移話題。

“教主笑什麼呢，難道是我的話的不對？”羊護法心的問道。

“不是，我是笑你也世故起來了，這個是好事啊，明即便是注射了紅色提升藥劑的普通人，只要大腦皮層沒被破壞太多，自我意識還是能夠自我癒合一些的。”楊宇開口道，因為房間裡沒有任何外人，他根本沒帶口罩，兩顆尖利的牙齒從嘴裡伸了出來，將下嘴唇磨得血肉模糊的。

“不，我的意識，是教主給我留下的，與自我癒合沒有多大的關係的”羊護法聽了頓時有些發毛，趕忙解釋起來。畢竟，除了缺少龍，十二生肖護法已經有了十一個，而自己卻是那個唯一具有完整自我意識的

擁有自我意識，就代表著失去了絕對的忠誠性而忠誠性卻是楊宇最為需要的，所以羊護法常常心有慼慼，行事格外的心謹慎。

“不要這個，你哥哥是通天教唯一一個注射了藍色提升藥劑的人，而你是十二生肖中唯一一個具有自我意識的，知道為什麼嗎？”李良微笑起來，只是在尖牙的配合下，這種微笑卻顯得格外的猙獰。

羊護法低著頭，不知道什麼好，最後只能實話實：“教主，我不知道用意何在。教主的行事方式，不是屬下能夠揣測的。”

楊宇今天笑的次數格外的多，這讓羊護法心裡毛毛的。而現在，楊宇依舊在微笑著。

“其實很簡單，當時你哥哥抱著受到了感染已經昏迷不醒的你，找到了我，因為他曾經在樓頂看到過我和喪屍的戰鬥，他知道我是個不怕喪屍病毒的人。他來找到我，發毒誓為我服務一輩子，只要我能夠救下你”楊宇的眼睛飄向了窗外，外邊的天空依舊煙雲密佈，與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羊護法的眉毛一跳一跳的，雖然心裡琢磨著今天教主為什麼要對自己這個，但身心卻瞬間就被感激之情充滿了。沒有自己的哥哥，就沒有了自己的生命。

“我承認，是你們感動了我，所以我做了一件蠢事，救了你，並且保全了你的記憶後來，甚至把珍貴的藍色提升藥劑給了你哥哥。其實，當時我最應該做的，是遲一些給你注射藥劑的，只要晚注射半個時，你的大腦皮層就會被破壞掉大半，哈哈。”楊宇依舊面向窗戶，這讓羊護法不知道教主在出這話到底是個什麼表情，僅僅從他一成不變的語氣中，更本聽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情緒。

“屬下一輩子都感謝教主您，是因為您保全的是我對哥哥的記憶”羊護法由衷的道。

“沒錯，就是這種令人蛋疼的感情感動了我，我還真是多愁善感啊”楊宇面無表情的道，彷彿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可怕的錯事一般。

羊護法有些忐忑了，實在不知道楊宇現在處在一種什麼情緒當中。綜合他剛剛讓自己哥哥劉強加入堡壘的事情，加上現在出這麼一番話，更加讓羊護法拿不定主意了。

“不用擔心我，我沒有特殊的意思，我只是突然覺得自己這件蠢事做的還算不錯。以後，如果有以後的話，我希望，李良能夠真的撐起一片天。”楊宇的目光透過玻璃，又透過厚厚的雲層，彷彿看到了遠在東北的堡壘一般。

“好了，多愁善感的事情結束了，現在戰事如何，弄清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