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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跳,紛紛掩嘴。

她用手,按了按那女子的小腹。

李捕快更是大怒地吼向那忤作:“你媽是怎麼回事?!這血跡是怎麼回事?!”

“是流產!”她冷靜地開口了,嚇得所有的人一跳,紛紛看向她。

她的手仍按在那小腹上,冷靜地摸索了好幾下。“是三個月的胎兒,但已胎死腹中。”說完,她抬頭,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忤作,再看向那李捕頭,“還有,這額上的傷痕並非是致命的傷,根據屍體的腐化程度來看,初步斷定其死亡時間是五天前,而這傷是死後一日之後才造成的。”

“什麼?”李捕快大吃一驚,半信半疑地瞪著眼前這位素衣女子。

“這不可能!”那名忤作叫道,衝了過來,指著屍體叫:“這傷明明就是她自已跳井是撞到的!”

“跳井?”她冷冷一笑,那深黑的眸中,有著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嚴和肅然,“如果是死前的造成的傷口,死後,會呈深紅色,即使是致命傷,因人死後,血液雖停止流動,便還是鮮的,因此,還是會呈深紅色。但如果是死後一日,人的身體會僵硬,血液會凝結,造成的傷口,就會呈黑赫色。且說這傷是致命之傷太過牽強,因為造成這傷的力度不太,不可能致人於死地!你是忤作,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再者!”她加重了語氣,“她不是投井而死,這投井,不是死者自已投井,而是死後被人投的井!”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那人群中的詡青一眼,他瞪大著眼呆若木雞地站在那,怔怔地看著她。她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俯下身,在眾人的驚愕之下,伸出帶著灰白手套的手,輕輕地覆在死者的額上,停住。

聽她說完,圍觀的眾人一片噓聲,那忤作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那些士兵和捕快更是驚訝。那李捕頭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姑——姑娘何出此言?”

她沒有回答他,只解下身上的包袱,從裡面拿出一雙土白色的手套,套在手上。這手套是她在北赫時用來禦寒的,想不到現在倒派上用場。再拿出一塊白色絲綢紗巾,那紗巾也是從繚香院A出來的,名貴得很呢!用紗巾蒙上口鼻,沒辦法,這是她的習慣,也是所有法醫都必須遵循的習慣。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那人群中的詡青一眼,他瞪大著眼呆若木雞地站在那,怔怔地看著她。她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俯下身,在眾人的驚愕之下,伸出帶著灰白手套的手,輕輕地覆在死者的額上,停住。

驗屍2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表情虔誠而嚴肅地在心裡作了禱告。再放開手,那深邃的眼睛,緊緊地投在死者的臉上,似那人並沒死去般,道:

“好!那麼,告訴我,你是怎麼死的吧!”

說完,她再深深地一鞠,再度抬起頭來,望向那些士兵和捕快,那李捕頭本也呆若木雞,看到她看過來,這才回過神來,似乎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也不管這看似柔弱的姑娘是什麼來歷,但是,從那姑娘的眼神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種……一種什麼?一種他已久違的什麼?他深吸了口氣,激動而顫抖地急忙吩咐手下的人準備作好紀錄。

她就伸出了手,用力地掰開死者的嘴巴,她的臉也俯了下去,離死者的臉不到二十公分,並不畏於那近在眼前的發臭的屍容。

這讓圍觀的人群立刻又發出一聲聲驚呼。

她不理會那些驚呼,仔細而認真的察看著,邊看邊說了出來。

“死者嘴唇發黑,舌頭潰爛,口中有異臭,死前曾服用藥物,”她把食指伸入死者口中,掏出了一些黑色的細小物質,放到鼻前聞了聞,這動作又讓眾人抽了口冷氣,“這是紅花葯草的味道,也就是流產藥物,也稱墮胎。”她再從頭髮拔下一支銀髮簪,這支銀簪也是從那妓院A出來的,呵呵,仔細想想,她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