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紅馬前奔去!
白玉侖聽得一愣,接著笑聲道:
“你太不講理了嘛!”
說話之間,也向著“黑子”身前奔去。
飛身上馬的“丹鳳”卻笑著說:
“講理的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了!”
了字出口,拔韁催馬,紅馬一聲長嘶,放蹄直向正北馳去。
白玉侖一面急忙上馬,一面大聲笑著說:
“當心!我又要跑了喲!”
“丹鳳”頭也不回,哼聲道:
“現在只怕由不得你了!”
說話之間,昂首歡嘶的“黑子”已如飛追到了她的馬後面!白玉侖只得感慨的說:
“有黑子做你的幫手,今後你更神氣了!”
“丹鳳”一聽,當真得意“格格”笑了!西天邊的晚霞仍耀眼明亮,但被山陰遮住的原野已昏暗茫茫。
白玉侖和“丹鳳”俞嫻並轡前進,並沒有放馬疾馳,因為他們預定晚天黑下來再進入南塘鎮,免得因打鬥呼喝驚擾了良民。
這時見天色已暗下來,前面山坳間的小村上也升起縷縷炊煙,兩人決定放馬急趕一程。
因為,根據西口鎮打尖飯店的店夥說,過了前面的山坳小村,就看到南塘鎮了。
兩人一經放馬飛馳,小村很快的清晰可見。
小村僅有十多戶人家,樹木散植在住家之間。
白玉侖凝目一看,驀然發現村外山道的幾株枯樹下,圍立著十多名男女人等,並隱約聽到談話中有婦女的悲切哭聲。
“丹鳳”自然也聽到看到了,因而問:
“玉哥哥!那兒是怎麼回事?”
白玉侖順口道:
“八成是你們女人上吊!”
“丹鳳”白他一眼,嗔聲道:
“胡說,你知道?”
白玉侖忍笑正色道:
“人們不是都在說,你們女人就是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嗎?剛在樹底下哭鬧,接下去就是上吊上……”
說話之間距離道邊人群已經不遠,同時也聽到那位婦女悲痛的哭聲道:
“我們大妞兒已經訂了親事了,如今被姓丁的老狗糟蹋了,誰還要啊?……”
白玉侖聽得心中一動,倏然住口不說了,同時揣測道:
“該不會是丁老頭兒搶女納妾吧?”
“丹鳳”也有同感的說:
“我們過去問問,很有這個可能!”
說話之間已到了近前,除了一個身穿布衣的中年婦女仍坐在地上搶天呼地的痛哭外,其餘老少人等,俱都以驚疑的目光望著“丹鳳”俞嫻和白玉侖。
由於人群就在道邊上,白玉侖和“丹鳳”並沒有下馬。
白玉侖望著兩個六七十歲的老人,拱手問:
“請問兩位老丈,這位大娘為何在這兒哭?”
兩個老人面現難色,神情遲疑,尤其看到白玉侖身穿勁衣,“丹鳳”背有兵器,似乎更不敢說出原因來!
一個站在哭泣婦人身後的中年女子,搶先憤聲道:
“是南塘鎮的丁老爺……”
話剛開口,白玉侖已沉聲問:
“可就是家裡養著許多歹徒強人,四出欺凌鄰居鄉里的丁老頭兒……”
兩個老人立即緊張的點點頭。
其餘婦女有兩個中年農夫,則紛紛頷首道:
“是是,就是他!”
白玉侖沉聲問:
“丁老頭兒怎樣了?”
搶先說話的中年婦人,憤聲道:
“丁老爺子看上了華大娘家的大妞兒,今天下午來了一群丫頭轎伕和武師打手,不由分說,丟下幾兩銀子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