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
她眼底劃過幾分淡笑,只揮揮手,告別這幾座山,一轉眼便已經到了那天演宗附近了。
應雨本體便是山,如今到了這天演宗附近,剛好瞧見前面帶隊的白長老,便直接一腳將旁邊一座兀立的孤峰踹倒,擋住他們的路,道:“是天演宗的?”
她聲音帶著幾分清麗,看著雖然是個小姑娘的模樣,不過身上修為讓人完全不敢小視了。
下面白長老,一抬頭就看到應雨站在前面的山頭上,愣了一下,方想要斥責,便看到了對方那自己完全看不透的修為,心裡一驚,連忙道:“前輩有何指教?”
應雨心道這人還算是識相,只問道:“你們可是要去招搖山?那邊是有人強佔了招搖山的山頭嗎?”
“正是如此,那惡賊甚至還打傷我門中弟子,拘禁我門中之人,此等禍害定然要除去!”
白長老說起來,真是義憤填膺,一臉的鬍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應雨不過是隨便想要利用一下天演宗,她笑了一聲,“我也最看不慣誰強佔招搖山了,算是你們有福氣,這一次我來幫你們,跟著我走吧。”
“這……”白長老哪裡想到平白竟然冒出來一個幫手,只覺得古怪,可是知道這小姑娘根本是修為高深,怯懦得不敢答話,只說先去請示掌門。
那邊宗主道:“既然是有這樣高的修為,你且請回來與我一見,你們先不要去,回來再說。”
“是。”
白長老這邊應聲了,便請了應雨回宗門。
應雨也懶得廢話,真的跟著去了,那種宗主姓雷,奉承了她很久。之後整個天演宗才重新出發——籠絡到一個高手之中的高手啊,那個趾高氣昂,真是別提了。
走出去倍兒有面子!
儘管別人都不知道這天演宗是在得瑟啥,可是看著他們這得瑟勁兒,就知道他們是有恃無恐。眾人八卦的心思一上來,頓時都暗搓搓地關注起來,奔走相告。
應雨隨便跟著他們一起走,沒半個時辰便已經直接飛到了招搖山前面。
這一來,果然看見不少穿著天演宗服飾的修士,在山前面朝黃土背朝天地勞作,那樣子哪裡像是高高在上的修士?直丟死個人了!
白長老氣得發抖,又想起這一次行動有後面的前輩指揮,便拜道:“這前面勞作的就是我天演宗的長老和弟子,這賊人就在招搖山之中!”
又見到招搖山的感覺,很是親切,可是一想到是洗墨閣的地方被別人給佔據了,應雨心裡就堵得慌。這些年她看上去沒什麼變化,眼底乾淨之中有隱約著幾分滄桑。抬手一摸自己的臉頰,應雨輕聲道:“上去看看。”
於是白長老手一揮,大家一起上去了。
前面還在勞作的人,原本就是天演宗的修士,可以說除了趙步凡之外,沒一個不想回天演宗。這時候看到人過來,趕忙就撲上去了,哭爹喊娘地:“白長老,白長老,您終於來救我們來!”
孟雲臺這邊聽到動靜,心裡真是感動得不得了,淚眼汪汪,放下割草的鐮刀就奔了過去,“老白啊,你終於來了!老白——”
白長老一看孟雲臺這豬頭臉,差點沒氣暈,“孟、孟長老,你怎麼這副德行?”
“還不是山上那狗賊給鬧的!”孟雲臺那個一把辛酸淚。
應雨只面無表情站在一邊看著,她扭頭看了看前面,那山道的上面,站著一名普通衣飾的青年修士,手中還捏著一塊玉簡,看見他們似乎有些害怕,拔腿就往山道的另一邊跑,似乎要去通風報信。
那孟雲臺發狠道:“前面這個趙步凡!抓住他!他是個叛徒!”
這些天眾人都是被趙步凡給管著的,多少人早把他恨到骨頭裡了,現在有機會了,還不趕緊地直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