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魚貫而入,端來了吃食,李宓警告道:「這兩天你們就呆在桶裡,輕易不能出來,注意頭上的金針,動一根小心沒命。」
聽完,兩人臉色擺出一模一樣的苦瓜臉,齊齊苦笑,李宓暗自失笑,讓阿飛注意火候,獨自前往小樓。
無情聽到動靜,給李宓倒了一盞茶:「他們傷勢如何?」
嘆口氣,李宓滿臉愁容:「難,病好治,只是體內陰寒之氣極難化去,怕只有舅舅或者鐵師兄,其中一人親自來才行,他們也太倒黴了。」
得知兩人無性命之憂,無情嘲笑道:「就該長長記性,真以為江湖悠悠,隨意來去。」
不管崔陸二人如何苦悶,一動不動的日子還是過了三天,萬眾期待中,鐵手歸京。
可惜,鐵手歸來也做不成幫手。
住在桶裡的人,從兩個變成了三個。
毒辣的太陽下,三個桶三個人排排放在院子裡暴曬,添火的人熱的中暑,換了一茬又一茬。
追命咬著牙關顫抖,抓住機會嘲笑鐵手:「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師兄啊師兄,你這濃眉大眼的……」
本還想高談闊論,眼見李宓走進院子,追命立馬鵪鶉一樣住了嘴,這幾日他算是見識到了啥叫醫者為大。
好笑地斜了一眼師弟,鐵手也不惱,見李宓忙得團團轉,手邊也全是奇珍藥材,十分過意不去:「小師妹,這幾日辛苦你了。」
聽到鐵手的話,李宓瞪了兩眼毫無愧疚感的兩人,轉向鐵手,扎針放血的同時,安慰道:「不辛苦,兩個也是治,三個也是治,區別不大。」
瞅了眼鐵手唇珠上溢位的血,李宓雙眼放光,驚奇之餘又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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