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非常喜歡這個醜陋惡傢伙,他殘忍,鄙陋,冷酷,令人噁心。然而這些剛好是老大所喜歡的,所以他把搶到的女人中姿色不錯的分給了那個傢伙。當然鑑於我有前科,這次我就沒有享受女人的權利了。不僅如此,為了報復我放掉他的女人。他決定讓我喝下特製的能引起人慾望的陽性酒。不僅如此他還要我在醜陋傢伙享有女人時看著他們。哦,天父。有什麼比這種懲罰更加難受呢。為了我不那麼痛苦,我在醜陋的傢伙撕扯女人的衣服時,一腳將醜陋的傢伙踢飛了出去。看著滿臉絕望的女人我下了一個決定,我扔給了她一個匕首。是的,現在我僅僅只能這麼做了。即使我還有力量放她出去,可是我沒有信心再次獲得老大的諒解。獨行狼的生活我已經不想再過了,這樣的想法難道不對嗎?所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這個世界吧。
女人佷堅貞,她把匕首插到了自己的心臟。她死的時候,沒有痛苦。不過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她眼中所展現出的解脫。那種解脫的感情,我十分了解。因為有時候我也覺得那樣就是解脫,但是我不會那樣。我永遠不會,我要是那樣做高興的只會是那個背叛了我的女人和曾經把我踩在腳下的傢伙們。所以我不能,我要好好或者。我要自在的或者,我瞭解了這個世界,並且用這個世界的規則來生活。
我們的老大比醜陋的傢伙還要殘忍!醜陋的傢伙殺人是為了取悅老大,老大殺人只圖高興。呃,似乎他們兩個別無二致。老大是那種想要殺人時,就隨便找到一個地方,進行一場屠殺。我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甚至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能殺掉別人。對於他來說殺人彷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是他習慣做的事情。就像我們習慣吃飯一樣,他也習慣了殺人。我在想如果繼續跟隨他下去,那麼我一定也會手沾人血吧。我是不是要另作打算了。
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老大帶著我們準備去搶劫了。我們準備充足,輕易的殺掉了被搶劫部落的守衛。老大命令我們先把這群醜陋的豬頭人趕到部落廣場上。對於豬頭人我有著很深刻的印象,因為至今我還在向天父為一個小白豬祈禱著。我們把他們趕到廣場上,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會下手,但是我也不會做什麼。這是屬於我的生存之道,這也是荒原的行為準則。不,這是人世間大部分人的行為準則。我只要處於安全地位就好,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
“你們誰去殺掉他們?”老大想要玩耍,對於他來說殺人只是玩樂而已。有幾個人舉起了手,他們的目的不一,但都是些想要取悅老大的殘忍傢伙。老大最後指定了醜陋的傢伙,好吧,我都是稱呼他為醜鬼。醜鬼在好像是一群姐妹的豬頭人當中,把她們最小的妹妹拖了過來。豬頭人小女孩兒五六歲,即使一年多沒見我也能輕易的認出她就是我曾經遇到的小白豬。我每天都為她祈禱,每天都在害怕見到她的小白豬。但是我們依然相見了,這是為什麼呢?一定是世界的錯誤。我不是已經祈禱了嗎?為什麼還要我們相遇呢。
醜鬼踏住了小白豬的背,高高的舉起斬頭刀。我回想起了那一天,那一天小白豬拿著麵包走向我。也許她是要把麵包給我,不過我永遠也無法知道她的想法了。我把她踩在腳下,奪走了麵包。有那麼一瞬間我心血來潮,我彷彿看到了我踩在小白豬的身上斬落了屠刀。當我回過神時,醜鬼斬下了他的刀,我看見一顆小小的腦袋滾落在地。即使做了一年的盜賊,我發現我的心依然在隱隱作痛。我看到她的母親,那一定是她的母親吧,因此而昏了過去。當醜鬼踩住那位母親時,那群黑色豬頭人瘋狂了起來,那一定是她的兒子們吧。“兄弟們啊,是她奶大我們的啊!我們要眼睜睜看著她死去嗎!”其中一個豬頭人向他的兄弟們喊道,他的兄弟們和他一起衝向了我們。我默默的走開了,因為我知道結局是什麼。不過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