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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之後再這樣做最好,不過,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我是跟不上了。但是隻一條,訂婚的事,要抓緊!”

說起來好巧的一件事,她的婚姻之事兩世沒有父母在旁,上一世他們相繼離世,而這一世他們雖在金陵,卻和她斷絕了關係。

唐棠皺了皺眉,怎麼又想到那裡去了?大概最近受阿澤影響,她也開始想這些事情。她搓了搓發熱的臉頰,怎麼對於嫁給他心裡還是蠻期待的?

黃包車伕的事,倒不是太擔心,雖然沒做過,但事情總是人做的,哪裡會做不成?只是怕如果訂婚,有心人會拿羅蝶衣的事來做文章。這世道慣會捧高踩低,哪裡容得人好過?!

唐棠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沿著樓梯一路向上,猜想何嘉慧回來了。她起身走到門邊,開啟房門,“家慧?”

何嘉慧今夜在夜色裡放任自己失意,卻沒想到唐棠竟然在等她。她捏了捏在冷風裡凍僵的兩頰,轉過身笑道:“唐棠,你怎麼還沒睡呢?!”

“沒聽到你回來有些不放心。”唐棠將身上的開司米披肩披到她的身上。“你一個女孩子怎麼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天天半夜回來?!”

何嘉慧僵了一下,佛家說,因愛生恨,因愛生忌……她心裡嫉妒的藤曼,已佈滿整個心房。想她19歲加入組織,一直默默無名,現在在金海市卻直接成為組織最高領導人,這都多虧了張天澤的幫助,但是可恨他卻不是為了成就自己做的這一切。她知道這與唐棠無關,但是她還是嫉妒,她還是想知道,這個男人能為唐棠做到哪一步?是隻要江山不要美人,還是這美人只是他錦上添花的東西。

唐棠感到手下身子的僵硬,在心裡微微一嘆,她曾經是個多麼爽朗的姑娘,如今卻陷在自己的情緒裡不能自拔。“家慧,黃包車伕那邊你別再去動員了。”

何嘉慧皺著眉頭反問:“為什麼?!”驚覺自己語氣太沖,她尷尬的緩和了一下,“唐棠,我為這次的事情付出了這麼多,哪能說停就停?!”

“你不要多想,只是車伕們□□,阻礙電車線路施工並不是長遠之計。”唐棠怕她情緒激動,便想換個說法。

何嘉慧心裡湧起不服,哪裡不好,是不是不想讓自己為難張天澤?!難道……她按住“砰”、“砰”亂跳的心臟,“是不是張天澤說了什麼?沒想到你和他真是什麼話都說!”

唐棠深深一嘆,沒想到還沒嫁給阿澤就要幫他處理桃花債!

何嘉慧從張天澤車上開始忍下的淚水,在這一聲嘆息下開始決堤,“你們是不是都在心裡笑話我?!你明明笑話我,卻站在這裡假惺惺的對我好!”

唐棠看著眼前咣擊摔上的房門,無奈苦笑,她這曾經的失敗者有什麼資格笑話她?不過陷在愛裡的女孩,總是敏感多疑的。

唐棠猜想此刻何嘉慧大概只想自己療傷,自己過去也只是惹她厭煩,可感情的事情唯有自己想通,心裡的那道坎才能過得去。

漆黑的天幕下,點點繁星,冬風吹動,天上的雲一會聚一會散。在這樣的夜裡,有人等待黎明,有人深夜啜泣,有人無奈唏噓,而有人卻也同樣難眠。

羅亮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端著紅酒思考事情。

關於閆熊剛被抓,r國駐金海市的武田大佐竟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是自己沒有想到的。大概武田也只是把閆熊剛當一隻可有可無的狗吧。不過張天澤事前就留話了,讓他在牢裡關到死!

羅亮覺得這也是在幫他留人證。高純民是南方政府的人,又是方總統的外甥,這人是肯定要放的,所以最有力的人證就是閆熊剛。他現在和張天澤人情債已了,估計他不願自己和唐棠再有往來。

他喝了一口紅酒,愛情之於自己從來都不是隨心所欲的東西,也罷了,何況他們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