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空間之門就此關閉,留下翰麟一人猶自不解。很臭的?什麼意思?剛剛想及此處,就感到一股惡感襲擊而來,原來是一股臭味!
可憐翰麟只來得及想:是什麼東西那麼臭?就暈倒在地。目睹此景,水晶球中的長老團一片寂靜。
眼前是一副奇怪的景象,雖然山是青山,草是綠草,可是放眼看去,就是沒有人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兩人一獸施施然走在大路上,奇怪地打量著空蕩蕩的四周環境,這樣的環境是很奇怪的,因為這裡明明是通往引月頂層的通道,以往常的經驗來看,這裡絕對不簡單,可是為什麼沒有給人一絲危險的感覺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心中的疑惑,難道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說實在的,兩人都是久歷風雨的人了,對於暴風雨前的平靜,兩人清楚的很,那種壓抑感是瞞不住這兩人的。可是這一路上,兩人確實沒有感覺到一丁半點的壓迫,這一路行來,真與出外郊遊別無二致。
就是一丁點危險都感覺不到才是真正的危險,這奇怪的一條路究竟會通往何方?
忽然前方出現了些許的不同,原來在道路兩旁出現了若干石像!
一路走過,發現這些石像的長相都差不多,一張狗臉羊耳朵,手中都拿著一把巨榔頭,比起興元的那個鋼棍大榔頭,這個才能算得上真正的錘子榔頭。雖然這些大錘石像長相各有不同,可是錘子倒都長得一模一樣。
巴里好奇地用手指點了點石像,忽聽石像發出了悉嗦聲,嚇得巴里趕緊往後跳,同時擺好了飛行擒拿手的攻擊架式。嚇得笑寒和修克燁也趕緊擺出了小架式,只等異變發生,就要開打。
二人一獸卻見那石像的肩頭跳出了一隻蟋蟀,嘰嘰一叫,跳入了草叢中,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神經過敏。
路的兩旁全是這種手拿大錘的石像,這就有些奇怪了,是誰沒事弄出了那麼些大石像出來呢?
於是無聊的笑寒便開始編造起故事來:那是一個美麗的傳說,有一個女人,然後她的丈夫在戰場上死翹翹了,這個女人天天想她的丈夫,便來這裡每天敲一個丈夫的石像,久而久之,石像就越來越多……在死之前,這個女人喃喃的說:我來了,親愛的,等在這片石像林。
作為一個好聽眾,巴里聽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好悲涼的故事呀。
修克燁二話不說,對其中一尊石像狠狠一拍,拍得石像斜歪向一邊,修克燁閉著眼說: “這石頭很硬的,我的刀也敲不動。”言下之意,一個女人哪裡來的力氣敲他?
……冷場。
於是無聊的笑寒又開始了另一個故事:那也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從前,有一個石匠,然後他的老婆上了戰場……啊,不對,他的老婆回了孃家就再也沒回來,這個石匠天天想念老婆,於是他每天打一個石像……在死之前,這個男人喃喃的說,老婆,我知道你氣我,我把錘子做好了,你可以回來了吧……
巴里又抹了把眼淚,卻用手指了指那大錘子,表示他不清楚這錘子在故事裡代表什麼意思。笑寒瞟了瞟它,對巴里的無知表示出了很大的輕視: “你不會自己想一想,石匠為什麼要對老婆突出錘子這個概念嗎?”
於是巴里歪著頭想啊,想啊,居然真讓它想到了什麼,它居然流出了鼻血!
修克燁沒注意到,還自說自話: “這些明顯雕刻的是男人的石像,不應該與他老婆有關。”卻發現冷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回頭一看,卻見笑寒朝自己聳聳肩,指了指巴里,修克燁扭頭去看時,正好看見巴里鼻血直流。
可是它為什麼流鼻血呢?
……冷場中。
為了制止巴里 “不知為何”而流的鼻血,笑寒只好繼續編造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