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而且賬目也並不算太透明。
他們就是專門出來拉生意的,若是可以拉到一單生意,今天就可以吃上一頓紅燒肉,這可是那些力工逢年過節都不一定可以吃得到的。
“嗯。”男人情緒低落,只是瞥了一眼這個湊上來的男孩。
“生活總是要往前走的,我記得她,她是個愛美的女孩,想必她也一定希望自己可以漂漂亮亮的。”
男孩看著男人,職業特性讓他幾乎熟悉這鎮子裡面的每一個人,甚至於那些快要死的老人他們這些給主家拉生意的還會猜人什麼時候會沒有。
鎮裡面專業乾白事的鋪子有三家,但是每年那白事也就那麼多,大家都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所以在拉生意這方面的競爭還是非常激烈的。
這男人是個孤僻的傢伙,而且家裡面只有一個已經過了夭折高發年歲的小女兒,並不算是他們的潛在客戶。
但是男孩依然記得這個客戶,對方當時給他那個黃臉婆是真的肯下資本,他當時將這單生意送給了另外一個跑單的男孩。
畢竟他當時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這人本身沒什麼油水可以撈,就一個窮漢子,他都擔心對方若是想要再討一個婆娘能不能討的來。
而且他那婆娘還沒有給他留個帶把的兒子,他當時還將這事情講給了他老闆,那個吃的和豬一樣肥碩的傢伙聽,說他用這個不沾油水的生意換了下一個專案。
只是隨後這事情就給他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那麼多的銀子。
那段時間那個被他讓了生意的小鬼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嘴巴上的油光都不帶斷的。
更不妙的是他的那個老闆也知道了他放掉了這隻肥鴨子,隨後他就被對方用柳條蘸水往死裡抽。
那五天只能趴著睡覺的痛苦讓他對這位顧客可以說是記憶猶新。
今日他要一雪前恥,這單生意非他莫屬。
“嗯。”
男人依然是沉默的回應,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做出點別的答覆了。
“您跟我來,我們一起讓她開開心心的離開。”
男孩一邊看著男人的表情揣測著對方的情緒,一邊小心翼翼的指引著對方向著店鋪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