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雜工…。
王慶春心裡滴血。
有這麼踩人的嗎?
“行了,你起來,還是快點辦正事吧,一個小小的事,怎麼鬧成這樣,你這個醫學博士是怎麼當的?”周茂春皺眉說道。
王慶春低著頭站起來,嘴裡連連稱是。
“下官正要問。。”他一面說道。
“不用問了,我當時就在現場。”周茂春說道,幾步走到那家屬面前,“血流不止,犁頭戳傷,竹竿穿胸,臟器之傷,你們怎就篤定人能活?”
年輕婦人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話,孩子們自然也不會說話,那個年輕女子聞言神情有些惶惶。
知府大人都對這個人這麼恭敬。。
那來頭一定很大,而且也是大夫。。
這。。這…
“齊娘子說能救的。。”她抬起頭說道。
“我的確救了,但是,我沒救活,我要你們提供血,你們誰都不肯提供。”齊悅說道,看著她們神情有些悲哀,“別說穿胸的竹竿傷。就是單單一個大腿流血不止,就足以要了命,我的確能救,如果有足夠的合適的血。”
周茂春擺擺手有些不耐煩打斷她。
“喂。這不就結了。”他看著那女子,“既然她說能救你就信,那她說不能救了,你怎麼就不信了?”
年輕女子被問得張口結舌。
竟然還有這樣的問法…。
“那個…。雜工…”周茂春又看王慶春。想不起他叫什麼,乾脆簡稱道。
王慶春心裡鬱悶到不行。
“是大人有何吩咐。”他還得恭敬的說道。
“你知道這個死者的傷情了吧?”周茂春問道。
王慶春不情願但還是點點頭。
“那你覺得這樣的傷還能治好?”周茂春問道,一臉驚訝。
“自然…”王慶春結結巴巴,“不能。但是,但是齊娘子醫術高…”
這話周茂春不愛聽了。
“高?這麼說齊娘子比我還高?”他問道。
“那自然不是。。”王慶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