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這個人一樣,跟家裡的那些人一樣,都是莫名其妙-沒頭沒尾
常雲成沒有再說話,也不再理會他,慢慢的在銅盆裡洗手。
“她不是齊月娘對不對?”常雲起又問道。
常雲成搓手的動作微微一停,但很快他又繼續洗手。
“自從她進咱們侯府的那一天,我就和她幾乎坐臥行止都在一起。”常雲起接著說道,“她是什麼性子,我想,這個家裡,除了祖母,只有我最清楚。”
說到這裡他看向阿如。
“醫術?”他笑了,又吐口氣,“她根本一點都不會醫術。”
常雲成洗完了手,拿著毛巾擦手,他的動作很慢。
常雲起說完這句話也不再說了。
屋子裡一陣沉默。
常雲成慢慢的擦著手,一下又一下。
“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常雲起忽的說道,看著阿如,“是,那次,上吊嗎?”
阿如抬起頭,眼中神情複雜。
常雲成也停下擦手。
“是。”阿如說道。
屋子裡又是一陣沉默。
常雲起忽的笑了。
“這麼說,我的齊月娘,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他說道,笑聲有些沉悶啞澀,“原來,她那時候就死了……”
到最後,笑聲已經沙啞變成哽咽。
他的月娘,他的月亮,原來到底是不肯走出秋桐院,到死也沒有接受一點一毫自己的心意…
那個走出來的,對他微微一笑的女人,不是他的月娘。
“那她是誰?她到底什麼人?”他又猛地拔高聲音吼道。
“她是齊悅,她是一個大夫,她是一個出了意外而遊離的孤魂。”阿如也大聲說道,“她說她不是這裡的人,是另外一個¨一個世界…”
說到這裡,她跪下來,抓住常雲成的衣角。
“世子爺,少夫人說了,她是回去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過啊,要不然她不會安心的……”她哭道,“她說她有男人,會好好的過日子,她要是死了不是死了,就可以回去了,世子爺,那時候,她剛來的時候,不止一次要上吊,說死了就能回去了,而且還要守著秋桐院,因為她是從那裡來的,想著在那裡還可以回去……”
那個時候…
“常雲成,我回去後絕對不去煩你了,我就到秋桐院住著,也不管家了,什麼都不管,什�